男人刚要转身走开,施宸就抓住他,在他做出慢半拍的反应之前,一把就将他按倒在床上,敏捷地用浴袍带子捆住他的手。
没料到会被霸王硬上弓,遭遇突变的男人惊慌地在床上蠕动著,施宸又塞住他的嘴巴,然後才开始施施然地脱衣服。
过程中男人一直不停挣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种类型的会特别受欢迎,就像jì • nǚ如果拿出良家妇女的矜持做派来,就会格外吸引客人一样。
然而脱光了一检验,施宸就觉得这实在是个不合格的小白脸,连包皮都没去,怎麽也是二三十的年纪了,那里颜色还挺稚嫩的,完全不是经验丰富的摸样。
施宸心下琢磨,前面干净也不奇怪,这家夥多半是用後面伺候人的。於是伸手摸了一摸,那等下要容纳他的部位,倒是意外地健康,没长什麽不该长的,
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了,男人蓦然就睁大眼睛,挣扎得愈发厉害,施宸好容易才把他按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草草润滑了之後,就将自己勃发的欲望一点点挺送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里,男人似乎是要惨叫,但声音卡在喉咙口,只能颤抖著,像是发不出声音的那种痛。
施宸虽然风流,倒也算个绅士,向来不会玩得太过分。出来卖身的也是爹生娘养的,把人家不当人来践踏的事他不爱做。
但对这个白秋实,一来他存了替段衡出气的心思,二来这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假正经又弄得人很恼火,挑逗未遂更让人恼羞成怒,下手就谈不上温柔了。
而且他觉得,作为小兔子,这家夥技术实在太差了,简直是连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不停挣扎,可怜地呜呜叫痛。连带显得他技术也很差似的。
但他实际上是有爽到的,男人腰很细,臀部浑圆挺翘,握在手里便令人血脉贲张,更不用说那肆意抽送的快感。
持续的交合中,男人从一开始的惊讶愤怒,剧烈反抗,到後来显然是被这暴行吓坏了,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躺在那里抽噎著被他进出,不时无助地往後缩,想拒绝那东西一次次深入似的。
施宸居高临下地蹂躏他,男人在反复的侵入之下眼睛红红的,忍著眼泪,愈发像个吓破了胆的兔子。
施宸性致上来,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胯间居然都软不下来。最後他还索性扯下那塞在嘴里的布团,硬是跟男人接了吻,将那呜咽的求饶也堵在嘴唇里。
男人的嘴唇柔软,口腔里有种劣质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点令人意外,但很cuī • qíng,施宸不由的就边把他压在身下,捧著那臀部抽送,边咬著他的舌头亲了好一阵子。
这一场做得太过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点直不起腰。生理上的过度愉悦带来精神上的涣散,他把这腿都合不拢的兔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著了
施宸做得心满意足,睡得也心满意足。等到一觉睡醒,回过神来,身下却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经跑了。
施宸不由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皮夹还在,里面不薄的一叠现金竟然连一张也没少,这倒也让他有点纳闷。
情欲过後,脑子就清醒了一点。这事情从头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施宸隐约觉得不大对,左思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段衡,叫他上来一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