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痉挛地揪着床单,快要把身体撕裂般的律动还在继续。
奸像已经快一个钟头了,药性还真是可怕,被用了这种程度药物的人,身体一定会吃不消吧。
我麻木地胡思乱想,用尽全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被下了药的人并不是我,是那个正对我施暴的男人。
压住我之前,男人挣扎得几乎扭曲的脸,让我有点怀疑,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狂乱地撕开我衣服的时候,我
看见他眼睛里满满的绝望,他似乎也不愿意。
但有什么差别呢,事实足他在对我施虐。
我拼命放松,贞操什么的不重要,我只想尽量不要让自己受伤,不要因为反抗得太厉害而被毒打。他们满意了
就会放我走,我还要回去见文扬,文扬在家里等我,我不能在这里出事的。
药力随着时间和发泄,渐渐从他体内流失。
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我才像被解放般,一点一点展开痉挛得扭曲起来的身体,所有的力气和愤怒都被抽干了
一样,木然地瘫在床上。
我看着那男人呆滞地趴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扑向eric要夺下他手里的摄像机。在徒劳无功的扭打和挣扎之
后,他的声首发着抖,没有力气:"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是想要你儿子看看,他亲爱的父亲跟男人zuò • ài的样子。他一定想都不敢想过吧?你在床上比野狗奸不了多
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这一回是打在那个男人脸上。eric本来轻松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程亦辰,你别当我是傻瓜!瞒了我这么
多年,连儿子都那么大了!
"哈,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结的婚,啊?我不在的那几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没有......"虚弱的声音。
‘还想骗我!'eric抓住那男人头发的动作异常粗暴,"要不是让我亲眼看到你儿子,我还真不知道你背着我,都
干了些什么勾当!"
"你对女人有兴趣,我怎么从来也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只喜欢男人的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