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强行拉开,和之后硬生生撕成两半一般的痛楚,深深烙印在我的神经和记忆里,就像他俯视着我狂怒冰
冷的脸,凝固在我的视网膜上一样。
"你就是要把我们都勾到手才甘心,是不是?你很得意吧?玩弄我们,你很得意吧!"
痛得连指尖都抽搐起来,我想尖叫,可是只能虚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每一个动作,都像拿着烙铁在伤口上揉搓,我抖得厉害,几乎能听到头上的青筋在突突乱跳,心脏好像要裂开
了。
为什么他的表情一直那么冷酷?没有温度,找不到怜惜的影子。
文扬,我很痛,痛得受不了了。
文扬,求你停止好不好?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这样对我......
怒气从他身上渐渐流失的时候,他终于推开我,站起来漠然地穿自己的衣服。
「文扬......」我小声地说,嗓子又干又涩。
他没有回头。
「文扬......」说真的,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觉得恨他,我只害怕,总觉得他就要离我而去了。
「文扬......」我觉得凄惶,想伸手去碰他离得有点远的背。起码回头来看我一眼也好,我可以不要解释,不
要道歉,你只要再看我一眼,我就原谅你。
穿好衣服,他突然转头盯着我,「你说,他qiáng • bào你?」
我迷惑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惶恐地点点头。
「哦!」他停了一下,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轻蔑和厌恶:「看你那么享受,我还以为你是主动的呢。还有,你可能
不知道,他是我爸爸。」
文扬的爸爸。
他以前和我提起过的,温文的,英俊的,慈爱的......对他而言,简直像神一样的父亲。
我愣了半天来消化他最后那句话,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该道歉,我该忏悔,我该认错,对文扬来说,他那个父亲是无瑕的、是完美的,不可能肮脏地对男人有兴趣
,更不可能做出萤幕上那种龌龊的事情。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来为这件丑事负责的话,那当然是我了。反正我无耻,我下贱,我龌龊,我不要脸,我
会主动爬上男人的床。
我有前科的。勾引过儿子,当然也会去勾引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