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这样的注视下,我总是面红耳赤地语无伦次。
现在,也不例外。
我努力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喉咙里梗着什么东西,连呼吸都困难。
「又是这样。」他失望地叹着气,「再不理我......我就要走了哦。」
眼睁睁看着他站起来,委屈似地望了我一眼,然后推开门。
我仓皇失措地伸出手去,而他的胳膊蛇一样地从我手掌中滑出,连温热的感觉都没有留下来,一片冰凉。
再看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他已经不在了。
我声嘶力竭地,终于喊了出来:「小竟!」
一片寂静中,我的声音显得如此突兀,以至于把自己都吵醒了。
捂着嘴从床上坐起来,为眼角残余的湿润而沮丧。
都一年多了,居然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梦。
我拧开床头的灯,看时间,离天亮大约还有两个小时,我跳起来,在卧室里茫然地走动,想念那个人,想念得
无法自制。
可是他离开了,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