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一个未成形的婴儿负责。
「老大……那我以后,就不在学校里了。」说「结婚」的时候,是紧张又欣喜,而说出这句话,就是满心的难受。
曲同秋一想到日后再也不能如从前,心脏就像被人捏着似的,呼吸都不太顺畅:「老大,我会努力在这里找个工作。我们
还是可以经常见面。」
没有回应。
看见任宁远漠然的神色,他才想到任宁远并不在意能否见面的问题。伤心难过什么的,都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不舍而已,
便改口说:「我还是能像以前那样,老大有什么要我办的,吩咐一声。」
任宁远「嗯」了一声:「行了,你回去吧。」
见他转身就要进门,曲同秋想拉他,终究又不敢碰他哪里,只抓了他的袖子:「老大……」
任宁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又看看他:「怎么?」
「老大……」
曲同秋只觉得胸口有一大堆东西堵着,可想来想去也只是「舍不得」三个字而已。对他而言,任宁远只有一个;而对任宁
远来说,他这样的追随者则有太多,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分别,一转头也就模糊在茫茫时间里了。
他这种小人物难舍的心情,任宁远是无法理解。眼巴巴望了任宁远好一会儿,才鼻子酸酸地挤了一句:「你、你保重……」
任宁远把袖子抽了回来,笑道:「你也是。」就进屋,关了门。
曲同秋难过了一阵子,他也知道现实的难处,一旦开始打工,成了忙碌的丈夫和父亲,努力去支撑一个小家庭,那就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