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时候杨妙就是个舞女,这事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怪他。」
曲同秋像害了热病一样牙齿咯咯响:「那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
任宁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声音变得低沉:「我没料到后来。我只是想补偿你。」
曲同秋哆嗦着说:「补偿我……什么?」
高大男人的脸有一半在阴影里,明暗不定。
漫长的沉默中,楚漠也只闭上嘴巴,不出声。
「同秋。」
「……」
「当年那个人,是我。」
曲同秋有些惶恐又茫然地看着他。
任宁远第一次像哄着他似的,放软了声音说:「我很抱歉,伤了你。」
曲同秋突然明白过来。
连楚漠都快架不住他了,男人像濒死的动物突然还被剥皮一般,疼疯了地激烈挣扎,状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