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独自把那神智混乱的家伙扛回来,酒里多半是加了药,曲同秋一路都黏在他身上磨蹭,兽性大发一般,弄得他都有
些出汗。
「别闹。」
平时对他的话奉若圣旨的家伙,这时候却只会胡搅蛮缠,任宁远在他的纠缠之下好容易才将房门打开,把他弄了进去。到
卧室的一小段路都走得举步维艰,那家伙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被他牢牢吸引似的,没头没脑地胡乱亲他。
任宁远竭力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嘴唇,而那家伙焦躁着找不到宣泄出口,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他,一个劲地磨蹭。
任宁远被骚扰得呼吸有些不稳,想把他放到床上,要将他缠上来的胳膊抓着拿开。
「老大……」
任宁远僵了僵。
意识不清的男人还在胡乱咕哝着「老大……」,边咕哝边往他身上攀。
然而嘴里叫的和手上做的,又不是一回事。这家伙对他奉若神明,可药性之下又胆大妄为地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嘴唇磨蹭
着,小狗似的一通乱亲,要将他压在下面。
任宁远还真的给压在下面了,一时有了些微的混乱和失措。他正是对一切都不太确定的年龄,并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男人,
但想起自己的内裤被这人贴身穿着,那种微妙的感觉让他都有些动摇,不知不觉也有些慌,深呼吸着想镇定下来。
曲同秋还在毫无章法地骚扰他,扑倒了主人的家犬一般,一个劲在表示自己的亲热。他只要稍微发狠,就能把这不知死活
的家伙踹到墙角去。
然而他只抓住曲同秋的双手,制止了那试图解他衣服的动作。曲同秋还骑在他腰上,手被抓着不能动弹,就焦躁不安地反
复用下身磨蹭他,意乱情迷的。
任宁远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他,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撕下那裤子是轻而易举的,克制不住力气,连那内裤也扯烂了。
曲同秋还在迎合地扭动着下身和他摩擦,脸上微微发红。肢体交缠的快感让男人má • zuì了一般,完全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只敞开身体和他欢爱。
任宁远分开那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在后方那凹陷的地方抵上自己的xing • qi。
君子之交.下
柔软挺翘的臀部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着压近自己,听着身下人欢愉的喘息,越发难耐地想要进入那滚烫的身体里。
缓慢的插入过程里,曲同秋一直扭动着发出shen • yin,等到完全没入,就痛得有点哭腔,迷糊地求助般地胡乱叫着「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