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冷冷地看著他,不言不动。
箫和倒抽一口冷气,浑身颤抖地不敢往身後看。
他感觉到了,熟悉的、他曾经感受过一次的强大威胁正在向他靠近。
箫和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求那些人放他出去无疑做梦,倒不如试著求小炎放过他,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箫和拼命吸气,努力镇定自己,不住向自己说:不怕,不怕,那是小炎。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小炎。他不会伤害自己的,上次他不就放过他了吗?这次也一定不会的,肯定不会……
巨大的猛兽甩著尾巴向猎物一点点靠近。
他熟悉这个味道,熟悉眼前的男人。
有了他,他就不需要其他母兽了。那些母兽肯定都没有他好。
他记得他的滋味。
他喜欢他被他干时发出的哭叫声,这是个yín • dàng的男人。可以一边扭腰让他挺得更深,一边骂他粗暴不懂温柔。
对了,他一直都想好好教训这个人。也许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让他记住自己的雄威,让他深切体会一下他的厉害,让他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交媾,也许以後他就不会再那麽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他要让他真正的臣服,以後只要他要,他就撅起屁股乖乖地让他操弄。
嗷!看他抖成那小样,一定是忍不住了,他也忍不住了。
炎颛喷著火热的鼻息,凑到男人面前,深深地在他胯间嗅了一下。
「嗷──!」
咕咚。箫和一屁股坐倒在地,他的腿软了。
「炎……小炎,不要……好不好?我是箫箫箫和啊,你还认得我吗?」
野兽兴奋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不时伸出舌头舔他一下。同时伸出巨爪拍打他,似乎在示意什麽。
「小炎,是我啊……」
野兽也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用带著血迹的血盆大口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真的是血盆大口,箫和忍不住撇开脸,那股强烈的血腥味刺激得他差点吐出来。
「小炎,听话……别这样……」男人忍不住用肩头去推野兽。
没想到这一推却坏了事。
炎颛受到强效cuī • qíng药物的刺激,本来就已经到了爆炸边缘。若不是心里还记著这个人与其他人不一样,不能蛮干、更不能咬他抓他,他早就挥鞭直上。
而这一推,正正触到了他的逆鳞。
让你不听话!
一爪子伸出就把男人拍倒在地。
而这一拍,也拍出了箫大爷的火气。所有的恐惧全部化为怒火,当场就破口大骂起来:「wǒ • cāo你祖宗的!你敢动我试试,老子阉了你!」
「呜呜!你干什麽?你敢!你给我住手……不对,住嘴!姓炎的,你不要太过分!」
「放开我!我杀了你这头畜牲!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王八蛋!我不……啊啊啊──!」
玻璃墙内上演著千古不变的原始行为。
玻璃墙外,一群人默默地注视著墙内发生的人兽相交的惨剧。有些人不忍地撇开眼;有些人却瞪大了眼睛,心中怀著不为人知的丑陋欲望,鼻息咻咻地用视觉满足自己的阴暗欲望。
没有人知道杜卫和李教授在想什麽。
拉丁美女有些不忍心地看向别处。玻璃墙并没有隔音,里面的声音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人类不绝於耳的哭叫声和野兽发泄xìng • yù的兴奋吼声不停地从里面传来。
那名中国男子双手被缚、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被野兽从後面jiān • yín。可怜的男人一开始还能叫骂怒吼,到了後来只剩下惨叫和哭求。随著野兽一次次进出,血液从交合部位流出,大量的血液染红了男人的後股与大腿。
他那个姿势也是野兽强行摆弄出来的,他不愿意,那只野兽就用尖锐的牙齿、粗糙的舌头攻击他身体上的薄弱环节,甚至有时还会用厚实的巨爪拍他、用尾巴当鞭子抽打他。
就在男人跌倒後双膝跪地向前爬行、想要躲开野兽的攻击时,那只野兽从後面扑上了他!
可怜的男人在那一瞬间发出的惨叫简直可以刺穿人的耳膜。
艾曼达知道惨剧还远远没有结束,那只野兽还没有到shè • jīng的时候,如果进入shè • jīng状态,那个男人吃的苦头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