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飞苦笑,抱著一堆衣裤走向收费处一问,果然。那两个家夥根本没付医药费。
陈景已经先回派出所交接,交完医药费出来的徐岩飞当即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金宝花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信这次他截不住那两人。
徐岩飞倒不是因为被耍心存不甘,他只是……旺盛的好奇心也是他成为一名刑警的原因。
箫和对自己耳聋的现状适应得非常好。
比起昨晚那场噪声折磨,这种安静的状态,让他感到非常幸福和安全。耳聋至少要比四肢无力半身瘫痪来的好吧?至於渐冻人症会不会出现失聪现象,箫和抓抓头,决定把这个学术性上的小问题抛到脑後。
一路笑眯眯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乐。他还在为占到某警察的便宜而感到爽快中。
「咕咕。」
炎颛的目光落在箫和的腹部。
箫和摸摸肚子,讪笑:「它好像饿了。」说完左边掏掏右边掏掏,然後看向小炎。
「你那套衣服里有没有钱?」
炎颛在身上摸了摸,钻石有几颗,钱一分没有,於是摇头。
「切,这些人都不把钱包放身上的是不是?」箫和不爽。
我们这样是不是叫偷窃?
箫和一手摸肚子一手拍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没错。犯罪份子有一大半都是被逼上梁山的,咱们也是。不过咱们救急不救穷,不把它当职业就好。」
为什麽你跟我说的,和我曾经学习到的人类道德观不太一样?
箫和严肃道:「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没钱没衣服,难不成让我们光屁股上街不成?」
不行吗?我不会让你被冻到。
箫和深深觉得教导一只兽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情。
「不是不可以,但你想走到哪儿都被一大群人围观,然後时不时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