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颛舌头一卷,直接在脸上刷了一遍。
刷箫和当时就用脚踹。
野兽一激动,就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干什麽?给起来!想压死不成?不准舔!还舔?"箫和被舔得浑身发麻,挣扎都显得不太有力气。
小东西两只前爪枕在下巴下,不成比例大眼睛圆溜溜地瞪著两位父亲。
在玩吗?我也要!
嗷呜一声,小东西也对准爸脸扑了上去。
"啊啊啊!你们这两个混蛋!都给我住口!"
可怜箫爸被大小两只野兽舔得满脸满脖子都口水,尤其那只大,越舔越向下,还用爪子扒裤子。
靠!这个当著儿子面就乱来sè • qíng暴力的死野兽!
"醒了?"
"唔……早。"天还没亮,男人眯著眼懒洋洋地抓了抓屁股。
"睡了多久?"感觉才睡著没一会儿。
"两天。"
男人抓屁股手停住,过了一会儿又开动起来。唉,这日子过得容易麽?侍候完小,还得服侍大,看这把累,一觉竟然睡了两天。
"小虎睡著了?"男人伸头望了望床头多出来一张小摇床,"你买的?"
"嗯。"
"喂,我警告啊,下次不准再在孩子面前做些出格事,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这是我族本能,为什麽不能在孩子面前做?"
箫和shen • yin一声,捂住额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族人,我是人,人就不会在自己孩子面前做那些事。"
"麻烦。"
"麻烦找别人去!"箫和火了,身上又痒得厉害,当下就不管不顾地在身上连抓数抓。
"怎麽了?"炎颛皱眉,并没有因为话生气。刚有了孩子伴侣总会有些暴躁,作为雄性要学会体谅对方才。人类不也有什麽产后忧郁症吗?箫和身为男性却成为了"母亲",想必会更加不安和暴躁吧?
"痒。"
"我帮你。"炎颛把人抱进怀里,让趴在自己腿上,帮抓痒。
"不要再胡来啊,我到现在腰还疼得要死。哎哟,也不知吃什麽过敏了,痒死了。还趁睡著给抹什麽乱七八糟东西了?背上好痒,还有尾椎骨那里。"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往肚子上抓。背部自然就交给家小炎了。
前天吃得满嘴流油野兽大度地没把男人胡乱猜测放在心上。看痒得难受,便充当人形"抓痒不用愁",这边给挠两下,那边给抓一抓。
箫和抓著抓著就觉得不对头,搓了搓,轻轻一撕……
"在脱皮。"炎颛很平静地道,手指上也捻著一块长长薄薄表皮,这就刚从箫和背上撕下来。
"……我怎麽不知道我属蛇。"男人嘀咕,反正不疼,而且一层皮撕掉后还舒服不少,便干脆撒开手在自己身上搓阿搓,跟搓泥丸似。
"不是蛇,这只新陈代谢。"炎颛严肃地反驳。
"哟,不错,连新陈代谢都知道了。喂,说这老睡啊睡,到底怎麽回事?"
"炼体。融合。"
"哈?大仙,请问这四个字到底啥意思?"
炎颛懒得跟解释那麽多,这人这样动不动就睡上几天现象与其说在睡觉,不如说在重新塑体。从内脏到表皮,从骨骼到经脉,包括血液,套用在科学节目上看到一句话,就每个细胞都有了质改变。不过这个改变并不激烈也不明显,所以箫和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而且受身体本身条件限制,现在小人箫只不过把能量消化了万分之一。可糟糕把剩下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全部原封不同地存储了起来,甚至随著时间过去不消反增。
也就说这人利用能量在重新塑造自己身体同时,还不断产生新能量,而不会用这些能量,所以只好统统存储在身体中。偏偏这些所作所为还都无意识。
已经教如何炼化这股能量了,可就像用吸管吸长江水一样,除非这人随著修炼时间增长慢慢增大吸水能力,否则恐怕得很长时间一段时间充当一颗人形能量球。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这颗能量球能量并非外放性质,如果不靠近仔细探查根本感觉不出和常人有什麽不同。
"以后最好不要到处乱跑。"
"哈?"箫和继续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