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顾射似笑非笑,“介乎于两者之间。”
陶墨似乎更为茫然。
顾射扯开话题,道:“蔡丰源的案子你准备如何结?”
陶墨道:“不管是不是殉情,他都是投河自尽,怨不得旁人。”
顾射道:“他算是死得其所。”
陶墨心中顿时摇摆不定,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有趣”地反驳,还是“无趣”地沉默。他掀起窗帘,看窗外景色,见街道越来越眼熟,忍不住问道:“我们去佟府?”
顾射道:“不错。”
陶墨试探道:“为了蔡丰源的案子?”
“不是。”
“那是……佟姑娘的案子?”
顾射道:“如此说也可。”
陶墨还待在问,却被顾射截断道:“是否口渴?”
“有点儿。”陶墨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射却并未如他预想那般泡茶水,“既然如此,便省点水。”
省点水?
陶墨为这句话费心了一路,车至佟府门口,才灵机一动,反应过来顾射的这句“省点水”等同于“闭嘴”,不由羞红了脸。
顾小甲看陶墨红着脸下车,目光疑惑地看向顾射,“公子,你是不是……”
顾射淡然地回望着他。
“……没事。”顾小甲扭头去敲门。
佟府的门房对他们隔三差五的光临已是见怪不怪,匆匆进去禀告完,便领他们进门。
近厅堂,便可见与佟氏夫妇一同在座的还有一名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