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腾格尔大叔憋着嗓子唱完了一首天堂之后,安赫猛地掀开了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连闷带憋的他差点喘不上气儿来。
“哎耶……”深呼吸完了之后,安赫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因为耳机已经摘了,他真切地听到自己声音之后被吓乐了,捧着耳机乐了好半天,然后一边伸懒腰一边拖长声音叹了口气:“哎——”
不出门百无聊赖地过了两天之后,安赫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件事做。
洗车。
这车上学期他就洗过两回,还有一回是小区旁边路面修整,工人拿着水管冲地面的时候,他把车开过去,让工人帮着给滋滋,工人给他滋了半边之后就收工了,打那以后到现在他都没再洗过车。
“我可知道您为什么买白车了。”洗车店的小姑娘看着他正在冲洗中的车说了一句。
“嗯?”安赫也看了看自己的车。
“白的经脏呗,就您这洗车的次数,”小姑娘低头看看他的洗车卡,“买个黑色的车这会儿得是灰色的。”
安赫刚想说话,手机响了,他笑了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假发。
那辰出来了?安赫迅速地在脑子里算了算时间,差不多。
“大七?”他接起电话,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心情不错。
“嗯,李凡说你给我打电话了。”那辰的声音传了过来,听着是在街上。
“我前阵没上q,没看到你的留言,”安赫走到一边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点了根烟,“生日快乐。”
“谢谢,”那辰笑了笑,“我以为你不想搭理我呢。”
是不想搭理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