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儿,我以后喝酒只喝七八分,再不允许任何一个人靠近我。”
“恩,好,我相信你是个爷们能说到做到。”
“那,这事儿……”
算了?成吗?
“还是给你个教训吧。”
“我这个人吧,嘴毒心狠,对不起我的我都要报复回去,这个劈了一半的事儿,我倒不想跟你分手,也不能真的阉了你。你别动啊,这刀子猪都能杀,真要把你给切了,你可别怨我下手狠。”
对不起他的他都要报复,他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心眼不大,好动手,对于舍弃的人或东西毫不眷恋,该留留该滚滚,对于劈腿更是零容忍。
“你要怨恨,也别跟我生气,你去气一郎,这小子便宜占有了,苦果留给你了。”
杀猪刀锋利得很,冰冷的刀刃贴着他,刀刃朝下,就这么滑过来了。脸上有着微笑,可下手却没有脸上的春风化雨。
那感觉,就跟不打má • zuì直接动手术开膛破肚一样啊,怪吓人的。他的霍海,变成了开膛手杰克吗啊,不带这么玩的。
江川头皮发麻,往后努力缩着小腹,恨不得他现在就躲到沙发背后去。
霍家人都爱玩菜刀,这是遗传来的吧啊。
“喂,喂,你要干嘛,干嘛,,你真要给我在上面留个疤啊,”
江川吓坏了,什么情况啊,霍海这火大发了虐待他啊,这不对啊。真要给他整个口子,来道伤疤,那还不疼死啊。宫刑废除多少年了,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霍海笑出声,喜欢看他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儿。
“我想在这上面刻上霍海所有,擅动者杀无赦。地方太小,我还不会微雕,装不下这么字儿啊。”
“卧槽啊,你这是要把我整成太监啊。”
腰部一动,刀尖就在肚子戳了一下,一滴血珠就蹦出来了。
“啊啊啊!”
江川嘶吼着,妈呀,绝对切掉了,绝对啊,这么疼,都出血了!
恨不得一把推开霍海,可是胳膊捆着呢,霍海还坐在他腿上制服着他,他就是钻耗子窟窿里都动弹不了啊。
“叫唤什么。”
霍海一巴掌盖在他的胸口上。
“大老爷们家家的这点疼受不了。”
“卧槽啊,你要把我骟了我还不许叫唤啊。你这是要杀了我啊!”
没人性啊,快shā • rén了啊。
“你要再乱动,我真把你给切了。”
“祖宗,活祖宗,我求你了,我这辈子,绝对不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发誓。”
举着胳膊,竖起三根手指头。
“我用我们江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太吓人了,阴冷的杀猪刀威胁一直很大。
“我只是给你刮刮毛。”
把刀刃上的毛儿吹了下,纷纷毛儿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