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内就有超市，去吧，二姐，你想不想吃橙子？多补充维生素好。”
“你呀，就是比海子细心，那兔崽子就没想过这些。”
霍海粗心，只有张口说需要啥，他才会买回来。绝对不关心什么维生素啊，孕妇的吃食啊。小孩子的衣服啊之类的。反正有人管。江川把他不注意的细节都注意了，也是一种互补呢。
看见霍二凤抿着嘴笑笑，霍大妈拿着钱包也出门了，小区内有超市，顺着家门口的路一直走，五百米就是了。快点买，买完了好回家。家里有二凤，这里的保安很尽职尽责，陌生人不会放进来。霍大妈也没多想，就去了。
江川接通了电话，去了厨房，拿了一罐酸奶出来，顺手递给霍二凤。
“怎么啦？刚走一个小时就想我了？”
“恩，我问你，对方挑剔合约内的条款，想改动一下，不然不签约，怎么办？”
“不改。合约的内容都是经过大哥律师全体通过的，他们借此要挟，只不过是想少承担责任压低价格。咬死了不改。”
“那他们不签约。”
“你提出来说，在考虑一下，态度做到冷淡不积极了。有意向不签约，他们着急了就会妥协。”
“但是这个案子是一定要拿下的。”
“亲爱的，你越表现的积极，他们约觉得你不能失去，就会拿乔。虚晃一招，把他们晃晕了就听你的了。”
“哎，烦死了。”
江川笑出声了。
“平时让你跟着我上谈判桌吧，你懒得去。这下为难了吧。有我这个现成的老师教你，你都不学，怨谁呀。”
“怨你。”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哗啦翻纸的声音。霍海烦了，江川的话让他忍不住想撒娇。特别想都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