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尿是正常现象,于洋从医院里打完吊针回来都没有上过厕所,现在他想尿尿也是好的,可以将体内的毒素通过排尿的方式排出来,于峰放下水杯抱起小家伙往洗手间走去。
他们家用的还不是马桶,是很普通的可以蹲的厕所,于峰从旁边拿了鞋子给于洋,让他能够站好。他知道感冒发烧的人都会有头重脚轻的感觉,扶着于洋解开他的小裤子,小jī • jī就外露在空气中,于峰每天都亲自给于洋洗澡,这点小事对于他来说是很熟练的了,于洋也不会觉得害羞,那毒素随着尿水哒哒哒的往下水道去。
包文笙从厨房里看到的是侧面,他没有看到于峰解开于洋小裤子,把小jī • jī拿出来那一段,要是看到,他还不把眼睛都瞪出来,但,那两人怪和谐的背影让他感动欣慰,于峰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有个人可以把他的冰冷状态驱除掉,作为朋友,包文笙为他感到高兴,同时,打心底里喜欢于洋,这孩子值得于峰去爱护他吧。
解决完小便后,于洋软软的靠在于峰怀里被抱回房间继续休息,然后于峰从家里的急救箱拿出探热针放在小家伙的腋下,摸摸小家伙的头让他安心的休息,于洋也觉得很累,回到床上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比刚才安稳很多。
十分钟后,于峰轻轻地从小家伙的腋下拿出探热针,到大厅看了看水银指示的位置,三十七度一,降了一度,还差一点点,为确保自己没有看错,于峰把探热针拿到正在桌上面吃的包文笙面前说道:“看看温度到哪了。”
包文笙放下筷子看得很仔细:“三十七度一这样,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
作为父亲的于峰点点头,看来他是没有把看错探热针,看了看包文笙的面条,于峰突然正色对他说道:“医生跟我说把探热针放在肛/门里会比较准确,然后刚才……”
正在吃面的包文笙顿时哑然,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探热针,口中的面不知是该吞下去还是该吐出来,不过,最终还是吞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于峰的嘴角动了动。
他对于峰控诉:“你耍我。”
于峰耸耸肩:“我只是将医生跟我说的事情告诉你,对你以后会有帮助的。”
包文笙气得牙痒痒,决定继续低头吃面,难得于峰也会想跟人开玩笑,这种事可是百年一遇,或许他明天可以跟其他朋友说说于峰最近的改变,趋于正常的于峰会有这一面真的很难得,但是,他太邪恶了。
解决探热针的事情,于峰心情愉悦了一点儿。包文笙吃过面条后,见自己暂时没什么帮得上便开车离开,他是学生会会长,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秋季运动会再过一个星期就要举行,到时候连睡觉的时间也少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突然抽风的问于峰:“你有没有报名参加下个星期的运动会?”
于峰当时没立该回答,他站在房间门口看看床上的小东西,转头对包文笙说:“可能没有。”
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都让包文笙觉得自己是抽了风才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于峰向来不喜欢参和学校的事情,他还问这么多,其实他也是希望于峰能与班级的同学相处得更好一些,但也不是说他不跟同班同学相处,而是他太冷别人都被拒之高墙外。
不过,现在想想,于峰怎么可能会去参加学校的运动会,他现在家庭学校两头跑,还有酒吧要管理,每天也是挤时间学习,于洋现在还生病,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参加别的活动,如果是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忙得过来的。
这事儿最后是不了了之,包文笙回到家里还是继续写他的策划。
于洋生病这一晚上,于峰几乎没睡什么觉,不过感觉到小家伙体温慢慢降下来,他也很高兴,不过表面上很少表现出来。发烧的于洋会做噩梦,小嘴里也不知念叨些什么话语,于峰把耳朵凑到枕头边也没听清楚,但那张小脸上的痛苦他看着很不自在,很想为他抹去小额头上的川字,这是代表着于洋的不安。
不过于峰也掌握了些方法,在于洋紧皱额头的时候,会轻拍他的手臂,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在他身边,可以为他挡风,为他挡雨,而这样做也是带来了效果,于洋一入到噩梦,但很快就会睡得安稳。
由于吃过药,又睡得好,于洋全身出了汗,于峰细心又谨慎地把他的衣服换掉,可不能再让小家伙再发烧,他心会急,会不舒服,这种感觉也是害怕吧。看着不长肉的小身体不安的躺在床上,孤单无助的做着噩梦,他害怕这种感觉,想为他做点什么,但又没有头绪。
一直以来于洋都喜欢躺在床上对他呵呵笑,有时候刚洗完澡,他小脑袋上的头发没干,于峰不让他睡,他便会自个趴在床上看童话书里的图画,或者小声的念着于峰教他的一二三,每当于峰洗完澡出来他都会坐起身对他咧开小嘴笑,要是于峰坐在床边擦头发,他会坐床中央打个小滚,头枕在于峰大腿上继续看他的图画书。
于洋没再发烧,剩下的药水也只打一次就行。
第二早上,于峰带于洋打完吊针就回家让小家伙窝在床上睡觉,然后他准备中午给小家伙煮点清淡的粥,但小家伙的小手却抓着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