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定律,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必然是天雷勾地火到ooxx……但是事实上是,俩人一人一张床,聊了会儿天后,就互道了晚安。
但是,既然是被称作一般定律,必然有其历经验证而不倒之处。
所以……
沈毅梵和莫离过去支教的学校是一所小学,而且由于当地旅游业的带动,所以师资力量办学条件各方面都还不错。
镇子不大,尤其跟帝都相比之下,更显得小巧。
5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那些说话带着地方口音的孩子们,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拘谨和不安后,很快接受了这两个外地过来的大学生哥哥。
最后一天的下午,学校的几个老师坚持要请沈毅梵和莫离吃饯别饭。
沈毅梵很诚心地说,“其实,大家真的不用感谢我们两个的。我们为这里的孩子所能做出的努力很少……反倒是来的这一个星期麻烦了大家不少。”
学校的校长连连摆手,“不要再推脱了……你们最重要的,是为这些孩子们树立了一个努力的方向。我们这儿毕竟还是山区……总要走出去才好啊!”
当地居民表达自己的热情和诚意很朴实,也很要命——大碗灌酒。
饭桌上你来我往的敬酒络绎不绝,而且用的那杯子,论容量一个个都能比得上那小碗儿了。
论起酒量来,沈毅梵绝对比莫离要好,毕竟此人私下会有一些应酬。
莫离的确是偶尔会去逛酒吧,闲极无聊了,也会伪小资地点一杯鸡尾酒或者红酒,靠在吧台上慢慢啜饮……但是,这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所以,当一桌子人都拎着酒瓶子表达自己的诚心的时候,所折***的问题就不仅仅是壮观了。
而是……
沈毅梵体贴地替莫离挡了好几轮酒,但是最后老校长双手捧上的一小杯二锅头总不能不喝吧?一咬牙,莫离仰脖倒进了嘴里。
接了一杯,第二杯再推脱就很难说过去了吧?
于是,沈毅梵心惊胆战地看着小孩儿又接过一杯啤酒,心里居然还能分神地想到自家宝贝儿脖颈扬起的弧度真是好看啊好看——可见,此人此时还未大醉。
酒宴到了最后,是沈毅梵半搂住莫离的腰带回镇子上的招待所的。
醉酒是一门很有意思的学问。
有的人醉酒了就会成话痨,拉住自己的爱人朋友子女说不过瘾,还要翻出手机和通讯录一个个地打过去骚扰才能尽兴;有的人醉酒了就会说胡话,能从自己小时候记忆中的第一次尿床说到自己第一次打飞机yy的是哪位美女;有的人醉酒了会骂人,甚至于打人,不发泄出自己心中的邪火决不罢休;有的人喝醉了就会大吐,吐到胃肠胸腹中没有一丝残余仍然是止不住的干呕……
据说,林洛见醉酒了以后,会边跳艳舞边勾住男人的脖子,眼波流转,千般风情——此事未向苏南求证,因而可信度需要打一个小小的折扣。
而沈毅梵醉酒的时候,至今没有记录——由此可见boss的圆滑程度。
莫离醉酒时……很可爱——不管这个说法正确与否,至少是经沈毅梵所验证过的。
当沈毅梵把人带回房间后,发现莫离很乖地靠住自己的脖侧,薄唇哈出的热气一阵阵从衣领处直接钻入大脑皮层。
“小离?”沈毅梵把人扶正在床边坐好,伸手摸了摸脸颊——触手有点儿烫,但是反映在肤色上却是漂亮的粉白色。
莫离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飞鸟的羽翼一般滑过空气,划出痕迹。
沈毅梵亲昵地用手指摸过柔软的耳垂,“要不要喝水?难受吗?”
莫离乖乖地点点头,然后加上一句,“好热。”
端着水杯回来的沈毅梵发现人已经顺势倒在了床上,呼吸平稳,不吵不闹。
急忙上前把人搂抱起来,半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小离,起来喝水。”
莫离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沈毅梵,带着点儿鼻音说,“不想动。”
……□裸的勾引和诱受……
沈毅梵很自觉地自己喝了一口水,慢慢覆上刚刚就肖想不已的唇。
不同于往日微凉的唇瓣,唇接触到的地方是带着酒香的火热……
然后轻易地撬开牙关,进行着伟大的喂水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