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池骋把小醋包抱出来,岳悦的心就凉了半截。
等到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岳悦整颗心都凉了。
这一宿,不知道怎么捱过去的。
池骋不知疲倦地在纸上作诗调情,小醋包盘附在他的背上,冰冷的视线投向岳悦。岳悦对小醋包的憎恶又填了几分,如果没有这个碍眼的冷血动物,她完全可以蹭到池骋的身边,拿下他手里的纸笔,劝哄他早点儿休息。可现在,只要她一动弹,小醋包戒备的视线一定飚过来,不容越界。
其后的几天,岳悦一直在焦灼和不安中度过。
之前发过匿名短信的陌生号码时不时就来骚扰她,每次都会发一些攻击性的言辞,嘲讽岳悦没有自知之明,竿不够结实还想钓大鱼,小心自个儿栽沟里。
越是自我暗示,越是控制不住要往那方面去想,因为她实在没有安全感。池骋那边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他碰都不碰自个儿。池佳丽显然不待见她,没必要去碰钉子。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池骋的母亲了。
于是,岳悦调整了战略。
不再缠着池骋,而是把重心放在了未来婆婆上。
说来也巧,岳悦收到匿名短信没几天,钟文玉也收到一条短信。
“好好管管你儿子,别再让他来骚扰我,我是个正常男人。”
钟文玉一宿都没合眼。
第二天,岳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钟文玉心里哆嗦了一下。见面之后,看到岳悦还是笑容满面,神采奕奕的,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其后的几天,岳悦的陪伴给了钟文玉莫大的心理慰藉。
而钟文玉言语间传递出的认可和疼爱又让岳悦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两个女人像是抓住了对方这样一根救命稻草,惺惺相惜。
……
☆、85出了口恶气。(1435字)
熟悉的养蛇场,吴所畏的母校,再次登门造访,这里已经物是人非。所有的蛇房都空了,飘出令人作呕的怪味儿,蛇箱杂乱的堆砌在墙角,上面污迹斑斑。王老板穿着跨梁背心,蹲在树根底下抽着闷烟,蓬头垢面的媳妇儿站在房间门口,指着王老板破口大骂。
短短三个月,昔日颇负盛名的王氏养蛇场成了行业内的一个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