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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29(1 / 2)

领导人的随行保镖……吴所畏禁不住膜拜,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儿啊!怪不得他的动作那么刻板,表情那么僵硬,原来是职业习惯。“我觉得他脑袋挺钝的。”吴所畏说到。“钝?”池骋哼笑一声“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相当高,你看着他在剥水果,其实他是用手监测水果的安全性,他的掌心藏着微型手雷,有一丁点儿异常情况,他的反应速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吴所畏才知道汪朕为什么一次性吃了那么多水果。

“他们那种人判断力极其敏锐,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你的特性,就像一条变色龙,遇强则强,遇呆则呆。当对手很强大的时候,他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能力,当对手很弱很呆的时候,他们为了协调关系,缓和气氛,会自动收起戒心,表现其单纯友好的一面。”吴所畏斜睨池骋一眼“你说谁呆呢?”池骋狞笑一声“你也不傻么?还真听出来了?”吴所畏对池骋施以老拳,结果遭到池骋武力镇压,最后被揉成一小团,特窝囊地被人卡在两个臂弯里,就一个脑袋能灵活转动。

“你这么一说,我更欣赏他了。”吴所畏说。池骋阴狠的视线竖直向下刺到吴所畏的脸上,“你说什么?”“开始我就佩服他的身手,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个人简直太完美了。能与这样神一般的男人对上几句话,也不枉此生了。”说完,抬头对上池骋的视线,当即肝胆俱裂。“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种男人只适合当梦中情人,不适合拿到现实……不不不,不是情人,就是yy对象,也不对,咋形容呢?……”

还没想出来,就让人以扭曲的姿态压到了床上。本以为免不了一顿蹂躏,结果池骋出乎意料的温柔。吴所畏头一次在床上被池骋这么呵护和疼爱。不整幺蛾子,不来重口味,池骋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亲吻了很久很久。所有敏感部位都得到了耐心细致的爱抚和亲吻,最后把吴所畏磨得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欲仙,完全醉倒在池骋的温柔乡里。

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shen • yin声,池骋除了觉得刺激,还有一丝心疼。不再存心“欺负”他,让他急不可耐,让他挣扎哭叫……而是给他最极致的欢愉,最彻底的享受,让他欲仙欲死,除了爽什么都感觉不到。池骋把吴所畏抱得很紧,一直与他唇齿相依,听着他激动不已地说着淫言浪语。“好爽……”吴所畏确实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咬着池骋下巴上的青茬儿低声哭诉,“池骋……你干得我好爽……”“宝儿……宝儿……宝儿……”池骋每叫一声,就朝着吴所畏的“泪点:狠顶一下。吴所畏激动得不能自抑,叫着叫着就呛出了眼泪。”池骋,我要是干过什么坏事让你知道了,你会收拾我么?“”不会“池骋咬着吴所畏的耳垂轻语道”不舍得。“池骋停下来的时候,身下还是硬挺的,可吴所畏累得不行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吴所畏喊停的时候真正收手。除了给吴所畏清洁身体,涂一些护理用品,池骋还破天荒的哄他睡觉。

吴所畏难以消受,池骋定定地瞧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他觉得池骋这是在用反常的情绪告诉他:对不起,我准备离开你了。所以虽然极度疲乏,吴所畏却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池骋调表针的轻微响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天快亮的时候,吴所畏感觉到大床晃动了一下,眯着眼睛朝旁边看去,池骋一个人站在窗口抽烟。池骋抽了半个钟头,他就盯着看了半个钟头。我这是让你为难了么?要真是这样,您直说,我二话不说就走人。这么一想,吴所畏心里的小泪人儿又”自作多情“地嗷嗷哭了一阵。可怜了池骋,站在窗口琢磨怎么给吴妈治那个病,都把自个儿琢磨出一个负心汉来了。

161其实人也是有毒的

池骋虽然早就从郊区搬了出来,可那时候房子还没到期,他也就没退,这几天房子到期了,房东频频给刚子打电话来催,因为池骋在那留了不少东西,他不敢轻易往外搬,就催着这边的人赶紧过去收拾。晚上下了班,池骋陪着吴所畏一起吃晚饭。”一会儿我得去郊区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不了。”吴所畏说“我去找姜小帅待一会儿。”池骋瞄了吴所畏一眼,语气略显不快。“找他干嘛?”“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和他聊一次,不然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有时候小帅就像我的精神寄托一样,同样的话,可能和谁说都可以,得到的答案也一样,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会莫名的心安,我……”“你还想不想去了?”池骋打断吴所畏。吴所畏闷头喝汤。

“少喝点儿。”池骋说“一会儿堵车想撒尿又找不找厕所。”吴所畏大喇喇的说“怕什么?反正是晚上,出去找个地儿就尿呗!”池骋阴沉的目光瞄了吴所畏一眼,然后就喊了声“服务员。”服务员走了过来。“要一瓶矿泉水。”很快,一瓶矿泉水就被送到桌上。池骋旁边就有个盆栽,他拧开瓶盖,将矿泉水一股脑倒进花盆里。“嘿,你干嘛?”吴所畏急了,“你不喝你给我啊?倒了干嘛?”池骋把矿泉水瓶捏得哗啦啦响,然后递给吴所畏。“回来的时候把这个瓶子给我灌满了。”吴所畏当下明白了池骋的意思,不情愿地说“我不当街尿了还不成么?我憋着,回来在尿不成么?”“拿着。:池骋态度冷硬。吴所畏没好气”那要是没有呢?也要硬往里面灌么?“”你喝了那么多汤,之前还喝了一瓶啤酒,肯定会有的。你不仅要灌,而且要灌满了,管不满挤也得给我挤满了。“吴所畏刚要反驳,池骋强势堵了回去。”再吱一声换桶装的了。”“……”

上车,吴所畏把矿泉水瓶往副驾驶位上一扔,心里愤愤的,这叫什么事啊?去聊个天还得捎瓶尿回来!

……

开车去郊区的路上,刚子问池骋“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汪硕在北京的么?”“发现?”池骋斜了一眼刚子“他不是来之后就去找郭城宇了么?”“不是,李旺和我说,是郭城宇开车在路上发现了汪硕,翻护栏横穿马路把他拦下来的,当时郭城宇要不把他拦下来,汪硕就直接走人了。”池骋冷哼一声“他眼神倒挺好使。”“李旺也纳闷呢。”刚子说“都分开七年了,郭城宇还能一眼把汪硕从人堆里认出来,而且还是开车的时候,真够能耐的!”池骋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刚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犹豫着后面的要不要说。“说。”命令的字数越少,违抗的可能性越小。

池骋坚硬的眉骨出强拧出两道阴冷的轮廓,心就像窗外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在小路绕了几道弯,总算到了池骋之前租的那几间平房,曹操算起来,池骋也在这住了四五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置办了不少。家具还好,谁想要谁搬走,关键是长时间养蛇,房间阴暗潮湿,很多地方都有裂缝,这几天一直忙着修缮。下车之后,刚子就和那些人一起归置去了。

池骋私处转了转,虽说以前住在这就图个清静,但住了这么多年,再冷清也有感情了。门口的小池塘有涨水了,以往到了这个季节,水里就会钻出很多小脑袋,那些都是他的儿子们,在里面游来游去。池骋蹲在池塘边抽烟,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池水泛着幽深的光。徒儿按,草丛里传来一阵动静。养了这么多年蛇,池骋自然能听出这是蛇的动静。让他诧异的是,他走之前把蛇都搬空了,可这条蛇的气息依旧很熟悉。

除了刺溜刺溜的响声,池骋隐约还听到了人的喘息声。顺着声音走过去,用脚拨开浓密的草丛,眼前的情景让他胸口一震。汪硕就躺在草丛里,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冷幽幽的眼神看着天,他的脖子上绕着一条小蛇,不过手指粗细。目光却很凌厉。池骋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汪硕。汪硕很快把眼睛转过来,促狭一笑。“大晚上不回家躺着干嘛?”池骋的语气很生硬,但汪硕一点儿都不在乎。手枕着脑袋,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冷魅的目光刻意地在池骋身上打量着,就像蛇窥视着猎物一样。“你搬走的这半年时间,我经常来这玩,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池骋眼神变了变,说:“麻利儿滚回去睡觉。”“今儿我就在这睡了。”池骋俯下身,一把将汪硕拽了起来,凶悍的目光注视着他,“少给我整幺蛾子,该回哪回哪!”

汪硕脸上依旧是不正经的笑“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心疼我着凉。”“不作你能死么?”池骋表情极寒。汪硕静了片刻,突然笑了。“你当初搬蛇的时候落下一个蛇蛋。”说着,将盘着蛇的手臂抬起,举到池骋的面前“就是它。”这一瞬间,池骋突然有种错觉,错以为汪硕还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模样。他一直记着一句话,只有心里极度干净的人,才能和动物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他始终以为这个是真理。“为什么在这待了半年都不路面?”池骋问。汪硕对着池水淡淡地说道“我经常在这露面,是你不来而已。”“蛇已经搬家了,我为什么还要来这?”池骋突然加重了语气。汪硕又笑了“你心都搬家了,怎么会发现我?”池骋楞了片刻,默然开口,“回去吧。”说完,转身往远处走,走了十几步,目光骤然变狠,几大步跨了回去,蹲下身一把抓起汪硕的衣领,吼道“滚!”汪硕依旧趴伏在地上,用力将池骋的手从衣领上拽开,耳朵继续贴在草皮上。“你知道么?你走路的步调一点儿都没变,一秒3步161厘米。”池骋缓缓地站起身,决定远离这个让他不淡定的人。“打黄龙死了。”汪硕在池骋身后说。池骋的脚步没有停。汪硕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朝池骋冲过去,窜到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赤红着眸子吼道“池骋,你tā • mā • de不是人,你竟然把大黄龙弄死了!!”池骋一字一尊地说“从你干出这种事开始,这里的蛇都该死。”汪硕突然将手中这条养了半年的毒蛇拿到嘴边,一口朝七寸咬了上去。蛇血喷了池骋一脸。池骋瞳孔骤裂,吼声震得大地都在摇晃。“你他妈不想活了?!”汪硕依旧云淡风轻的“你不知道把?其实人也是有毒的。”说完,将手心已经死了的蛇一把摔到地上,站着血的薄唇猛地铁道池骋的嘴上。

……

吴所畏和姜小帅聊着聊着,突然有了尿意,在卫生间哗啦啦解决完,一脸舒畅地往外走,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脸色就变了。“草!”又冲回马桶旁,眼睁睁地看着水流把他好不容易攥的黄金水冲走了。一脸纠结的走出来,把瓶子放在桌子上,和姜小帅说“借我点儿尿。”“啥?”姜小帅听愣了。吴所畏说“有尿没?”“正想去尿。”姜小帅作势要起身“别走!”吴所畏突然拦住姜小帅,把矿泉水瓶举到他裤裆处“尿这里,尿这里。”姜小帅一脸黑线“大哥,没你这么恶趣味的。”“真有急用啊!”吴所畏把池骋之前提的要求和姜小帅说了一下。姜小帅忍不住想了“他醋劲够大的啊?”“他就是存心找茬儿,瞧我不顺眼。”“那你还这么听他话?”姜小帅说着要把瓶子扔了。吴所畏赶紧拦住了“我他妈也不想听他的,关键是我要不带一瓶尿回去,他肯定又得想方设法逼我在不该尿的时候撒尿。”姜小帅kua • xia一紧,眼神阴邪邪的“你该不会还被他玩到失禁过吧?”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你问这个干吗?”姜小帅嘿嘿一笑“差点儿忘了,我还瞧见过他把你尿尿呢。”吴所畏朝江小水的小腹上扫了一圈,差点儿把姜小帅那玩意儿逼出来。“不闹了不闹了……”姜小帅投降,“我给你尿还不成么?”说着把矿泉水瓶带进了卫生间。吴所畏趴在门后想偷看,被姜小帅轰了出去。“去去去,瞎看什么?”吴所畏坏笑着“你上公共厕所不是要被那么多爷们儿看么?怕什么?让我瞧瞧呗。”姜小帅一脚将吴所畏踹了出去。

162—混乱的一夜

姜小帅一泡尿还没把矿泉水灌满,吴所畏又打开冰箱找了找,只看到两瓶啤酒,浴室拿出来咕咚咕咚一通灌。姜小帅觉得吴所畏喝酒的架势,不像是制“尿”,倒像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了大畏?”吴所畏打了个酒嗝,诧异地看着姜小帅“什么怎么了?”“我看你不对劲啊!”姜小帅说。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得把瓶子灌满了才能回去,”姜小帅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那个汪硕走了没?”吴所畏眼神呆滞了片刻说“不知道、”"你去医院看过他了?人怎么样?是不是特普通?“吴所畏沉默了半响,说”还成。”“心里憋事,会导致性功能下降,精子成活率低,影响你将来的生育。:姜大夫说。吴所畏脸色变了变,总算开口,“这些话我就当为我大儿子说的。”姜小帅噗嗤一乐,真好糊弄。吴所畏把那天在医院撞见池骋私家车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小帅,还特意强调了池骋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对情侣表时间无动于衷,回去莫名其妙的温柔,半夜起来抽烟……姜小帅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啊?”吴所畏冷哼一声,“我特意问了,他那天一直没去单位,从我在医院看到他的车道晚上十二点多,他一直都在医院,我怀疑他看到我了,就是不敢路面,不然回去不可能那么温柔。”“这不像池骋的作风啊!”姜小帅客观的说“如果池骋真的在乎汪硕,要去看汪硕,他会理所当然的,即便他心虚,他也不可能让你看出来。”吴所畏一琢磨,好像也有点儿道理。“你没问问他?”姜小帅问。吴所畏摇头“干嘛问他,我就当不知道。”姜小帅好心提醒,“很多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积攥错了,老是不解决,该有的信任也磨没了,你现在可以去探探班,他不是去老房那边收拾东西了么?恰好你又不在,他俩要真有点儿什么,肯定会趁这个时间偷情的、”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真去啊?万一逮着了呢?”“那就回家娶媳妇呗!”吴所畏当即拍桌”最好能抓奸再床,那我明天就去领证结婚。“说着,打不朝门口进去。姜小帅追上去”嘿,你的尿。“吴所畏回眸一笑”不,是你的尿。”

……

一路开车奔郊区,中间还有一段路走错了,绕了好久才绕回来。吴所畏不由的骂“草,真要没点儿‘意外发现’。都对不起白花的油钱!说是这么说,其实在他心里,池骋的位置还是端端正正的。他觉得池骋再怎么乱情,他也是个爷们儿!是爷们儿就不会干出那些投机摸狗的事!所以一直到下车前,他都没任何紧张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池塘边走,吴所畏对这里并不熟悉,夏天经常下雨,加上天黑,脚上踩了很多泥,脚步越走越重。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你的嘴唇还是当年那个味道”王朔说。池骋没说话,顾自抽着烟。吴所畏站在不远处,瞧见他们俩人坐在一起,池塘、荷花、垂柳、清风……多好的气氛,多美的夜景。吴所畏原路返回,刚才踩过的泥坑,又一脚踩了进去,禁不住自嘲,让你丫不长记性!活该你踩了一脚泥!然后默不作声地启动车子,,挺好……油钱没白花。还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我还没陷进去,我一直保持清醒,我早就知道他这人靠不住,我根本没投入多少感情……正想着,心里的小泪人儿没管住,蹭的一下蹿了出来,。然后就收不住了。吴所畏猛地一脚刹车,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一个直男,当他答应被人干的时候,其实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全部,吴所畏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家坑了。不过还好,他的心被人踩踏了无数遍,足够结实。抹一把眼泪,继续上路。池骋,你记住了,我不会让你丫好过的!

……

刚子看时间不早了,给池骋打电话“咱们该走了吧?”池骋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汪硕说“你走吧”“一起吧”池骋冷淡淡的:那几个房间的床都搬走了,你没地儿睡。“”我在这过了几个晚上,从没沾过你那张被无数屁股压过的床。”池骋不说话,径直走人。汪硕突然再次开口“池骋,你从来只问我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却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和郭子干出那档子事儿。”池骋扫了一眼池塘,一个瘦削的倒影,孤零零地映在湖面上。

……

凌晨两点四十,姜小帅听到了门铃响,迷迷瞪瞪的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晚了谁来敲门?难道是大畏瞧见了什么,跑这求安慰来了?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眼,感觉面熟但又想不起来。“谁啊?”姜小帅问。外面传来一声“看园的、”看园的?看什么园?郭城宇的蛇园?郭城宇不是给他们安排住处了么?怎么还跑我这来了?姜小帅满心疑惑的把门打开了。汪硕搭着姜小帅的肩膀往里走“没地儿住了,来你这曾一宿。”等姜小帅反应过来此人是谁的时候,汪硕都脱鞋上床了。“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姜小帅郁闷了,我跟你也不熟,你丫半夜三更跑这来,屁话没说直接脱鞋上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睡我床啊?

“我稀罕你”王朔说。姜小帅暗暗磨牙,我他妈还稀罕吴彦祖呢,我不也老老实实睡自个儿床上么?“草,往那边挪挪,给我腾个地儿。”

……

吴所畏也没回家,在郭城宇那睡了一宿,不要觉得纳闷,郭城宇比你还纳闷,半夜三更满心期待的打开门,结果没盼来姜小帅,到把他徒弟盼来了。“怎么着?您这是要卖身报师恩啊?”郭城宇问。吴所畏的脑袋重重的砸在郭城宇的肩膀上,懒懒的说“有那么点儿意思。”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郭城宇两臂张开,碰都不敢碰吴所畏一下,万一是姜小帅拿来考验自个儿的呢?吴所畏不管那个,扎到郭城宇的豪华大床上倒头就睡。中途睡熟了,还把衣服脱了,就留一条内裤,翘臀对着多日未着荤腥的郭城宇。郭城宇想起当初在监控里看到的粉嫩内景,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窜。要不是姜小帅泛黄的裸照在心里卷起个毛边儿,还真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征兆。为了压压心里的火,郭城宇给自个儿泡了一杯茶,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当初从姜小帅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瓶cuī • qíng香精碰到了,一直在桌子上轱辘,轱辘,郭城宇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去接。偏偏桌角上有两道凸起的炫纹,瓶子拐弯了,直接落到地方。

啪!碎了!香精洒了一地!吴所畏不耐烦地哼哧一声“干嘛呢?”“没事,您多保重。”说完,郭城宇开门走了出去。“这会儿刚四点多……去哪呢?”郭城宇不由的想。从这开车到姜小帅的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到那也就四点半,以姜小帅那个作息时间,这会儿睡得正香,就这么过去叨扰不好吧?可郭城宇特别想看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的那两措小卷毛呢。目前也就是那两措小卷毛能排掉郭城宇脑子里的大屁股,于是开车上路。

……

163这是要造反么?

汪硕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侧身盯着姜小帅看。姜小帅觉得脸上痒痒,伸手挠了挠脑门儿,侧过身背朝着汪硕。躺了没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了回来,顺带朝汪硕的脸上给了一巴掌。姜小帅不是故意的,他梦见郭城宇金屋藏“娇”。汪硕磨了磨后槽牙,起身下床。

姜小帅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立刻就醒了。草,我昨晚没关水么?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把某人深夜私闯民宅的事忘了。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汪硕的身影,当即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回彻底睡不着了,倚在门口看着汪硕用牙膏水漱口。“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有点儿毛病吧?”姜小帅问。汪硕不解,“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来我这干嘛?满大街的酒店和宾馆,非得来我这省那几百块钱!”相当不客气的口吻。汪硕打开水龙头洗手。“我告诉你啊,我讨厌别人用我的护肤品。”姜小帅还穷讲究起来了,其实他那半瓶洗面奶都是吴所畏挤出去的。“放心,我只是洗洗手。”汪硕不痛不痒的说,“我一三五洗脸,二四六歇着,周日看心情,今儿是周四,算你好运。”姜小帅反讽,“池骋当年好眼光。”“你怎么不说郭子好眼光?”汪硕故意提醒。姜小帅倒是一派轻松,“因为郭子喜欢的不是你。”“这就是我来你这蹭一宿的原因。汪硕走到姜小帅门口说道,“这么多人里面,就你一个聪明人。”说着往门口走,刚一拽开门,郭城宇站在外面。两人齐齐愣住。郭城宇的脸瞬间阴了下来,敛目朝里面看去,姜小帅就穿一身睡衣在玄关处晃荡。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竟然一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而且都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goodmorning!"汪硕说。说完径直地走进电梯。郭城宇凶悍狰狞的目光扫了过去。汪硕又来了句,“bye!”我草,这是要造反么?郭城宇黑着脸朝姜小帅问:“他怎么会睡在你这?”姜小帅翘着两措小卷毛反问:“你是气他和我一起睡,还是气我和他一起睡啊?”“你说呢?”郭城宇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怒气。“要我说你都不该气,你该高兴,你情敌跑到我这来睡,证明你的情人不要他啊!”话音刚落,姜小帅被郭城宇抵到墙角,两措小卷毛被大手压平,后脑勺在墙上印出杂乱的纹路。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呛到了姜小帅嘴边,躲避不及时已被人撬开牙关,湿漉漉的舌头闯了进来,瞬间乱了姜小帅的呼吸。电流从小腹弥漫到指尖,郭城宇突然伸手朝姜小帅的胸膛摸抚上去。姜小帅瞬间像触电般的抖动,指甲差点儿在郭城宇的后脖颈上挖下一块肉来。“这么敏感?”郭城宇戏谑道。姜小帅五指张开,直接将手贴在郭城宇的脸上,狠狠往外推。郭城宇又要吻上去,姜小帅突然冒出一句。“连汪硕都夸我聪明,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池骋。”以往姜小帅和郭城宇说这件事,郭城宇无非就是恼怒,无奈,愤恨……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今儿姜小帅再提起这事,郭城宇的脸色明显变了。“你说什么?”姜小帅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汪硕说,这么多人里,只有我一个聪明人。”说完这句话,郭城宇突然松开了姜小帅、僵愣了片刻,二话没说,几大步跨出门外。

……

池骋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吴所畏还没回来,打他电话没人接,诊所和公司都去了,全不见吴所畏的影儿。池骋的眉宇间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一定,开车直奔姜小帅的家。姜小帅刚送走了二位爷,第三位又上门了。我草!姜小帅心里直骂,你们丫的能不能一块来啊?这一个一个的,锻炼我的心里素质呢?“吴所畏呢?”池骋问。姜小帅纳闷,“你的人,你来我这找干嘛?”这句话往池骋的心上狠狠凿了两锤子。他还算镇定地朝姜小帅说:“他昨晚不是来找你聊天么?”“是啊,可是十点多就走了。”姜小帅说。池骋脸上的肌肉陷入僵死状态。姜小帅突然意识到什么,目露慌张之色。“大畏不会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去吧?”池骋强挤出几分耐性朝姜小帅问:“你昨天和他说了什么?”“他就说他要灌尿回去,然后尿不够,他就喝了两大瓶啤酒,再接着……”再接着姜小帅就不敢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偷窥的问题,万一吴所畏没什么事,他这一个口不择言,可能会往他们感情里扎进去一根刺。而且姜小帅很了解吴所畏,他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一定猫在哪呼呼大睡呢。

强大的气压笼罩头顶,池骋沉沉的问:“再接着什么?”姜小帅很巧妙地转移了矛盾,“再接着他还是没攥够,于是就让我往瓶里尿了一泡……咳咳……”一大早说这个真尴尬。池骋转身,大步飞快地往楼下走。姜小帅也下了楼,但是他是坐电梯下去的,可等他到了一楼的时候,池骋已经驾车扬长而去。看得出来,他是真着急了。姜小帅也挺着急的,虽说吴所畏不会想不开,但一宿未归,肯定也出了不小的事,他得去看看。问题是……去哪?

假如吴所畏在郊区受了刺激,他很可能就停在那或者停在半路不走了。即便他回来了,那里肯定也会残留一些他离开前的痕迹。于是姜小帅果断开车去了郊区。池骋驾车而去就是个幌子,事实上他一直在暗处盯着姜小帅,他知道姜小帅肯定瞒着他什么。与其耗费时间直接问,还不如尾随他,看看他到底去哪。姜小帅的车刚开到半路,池骋就明白他要去哪了,一脚油门猛提车速,直奔郊区而去。可怜了姜小帅,给人家指出一条明路,自个儿反倒迷路了。池骋已经到了目的地,姜小帅还在半路一个劲地绕。从平房到池塘,触目惊心的十二排脚印。吴所畏叫上穿得那双鞋就是池骋给买的,上面的花纹池骋再清楚不过,即便吴所畏没穿鞋,赤着脚走,池骋也能辨认出吴所畏的脚纹。

这一来一回四排鞋印,与其余的八排如此不协调,那八排都是稳稳当当,深浅一致。这四排却是弯弯扭扭,深浅不一,有一个干涸的泥坑,正反方向好几个脚印,池骋甚至能想象到吴所畏往回走那踉跄的脚步,和踩进同一个泥坑时的狼狈模样。正想着,刚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池少,你赶紧回来一趟,吴所畏出了点儿状况。”一听到这话,池骋脸色瞬变,十万火急地赶了回去。要问这事为什么是刚子通知池骋的,说来也巧,一大早李旺来找郭城宇,迟迟不见其踪影,于是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吴所畏就跟那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拽着李旺的衣服就往下扒。一看是这位活祖宗,李旺也不敢惹啊!赶紧钻了出去,把门掩得死死的。然后他又给刚子打电话,刚子本想帮池骋把人接走,结果一进屋遭遇了同样的状况,无奈之下只好给池骋打电话。

池骋赶到的时候,吴所畏就像得了狂犬病的小疯狗一样被人圈在无力不让出来。池骋一脚踹门进去,吴所畏正在床上倒气呢。姜小帅这个cuī • qíng精油真是好东西,喷一滴就能管一宿,何况一整瓶都撒地上了。别说吴所畏不禁挑逗的,就是池骋这种老油条进去都有点儿晕乎。“热啊……热啊……”从郭城宇走到现在,足足有五六个小时了,吴所畏刚才还能窜到门口扒人家衣服,现在已经彻底没劲了,只能在床上打滚。池骋把吴所畏抱起来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意识不清了。刚子开车,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后车座上。吴所畏脸色潮红,胸口滚烫滚烫的,不停地往外冒汗,池骋怒不可遏,可又忍不住心疼,只能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耐心安抚着。“马上就到家,一会儿就凉快了。”吴所畏已经把池骋的胸肌上挠出三道血印子,又掀开他的衣襟,脑袋钻进去狠狠咬他ru头,牙缝都冒血丝了。池骋强忍着不吭声。“热啊……热啊……”吴所畏又哼了两声。别说他热,前面的刚子都冒汗了。

池骋掐着吴所畏的脸颊问,“畏畏,你知道我是谁么?”吴所畏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要cāo • nǐ……我要cāo • nǐ……”说完玩命扑腾两下,狠狠从池骋的脑袋上搙下两措毛来。刚子猛地噎住。因为这话之前他也听到了,他当时还在想,万一吴所畏意识混乱,再当着池骋的面说出这话,后果会是什么样。“我想cāo • nǐ……”吴所畏又嚎了一声。刚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池骋狠狠咽下一口气,当着外人的面硬是不吭声,任其形象在下手面前彻底颠覆,铁青着一张脸忍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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