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了句,“那我不玩了。”
突然这么听话,反倒让池骋心里更窝火了。
吴所畏又把池骋的收拉倒自个儿脑门上,说:“昨天下午摔了一个跟头,把脑门儿撞出一个大包。”
赤裸裸的撒娇,纯粹就是一个目的——噎死你!
吴所畏拖着池骋的手给自个揉了揉脑门儿,后来把手放下来,笑眯眯的瞧着池骋。
池骋一瞧他这副小样儿,哪舍得把手停下来?只能憋着火继续揉。
想等揉完了接着“审讯”,结果吴所畏竟然睡着了,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特自在的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睡了个回笼觉。
池骋突然发现,他有点儿摸不准吴所畏的脉门了。
……
下午,吴所畏再去公司的路上,买了一箱子橡皮手套,两块大玻璃和十几盒钢针,完全把池骋的话抛在脑后。
到了公司接着练。
办公室噼里啪啦乱响,钢针到处飞,没一会儿就传来不明的爆破声。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竟然以换灯为由,屁颠屁颠的跑到汪硕家,门一开看到两道阴郁的目光,吴所畏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也在啊?”
汪硕倚在门框处,懒懒散散的目光打量着吴所畏,“什么叫我‘也’在?这就是我的家,难不成你是来这找池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