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啊!本来我都把她的名忘了,结果她今儿又跟我说了好几遍。”
池聘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追问,“是岳悦,还是月月?是小名还是全名?”
“全名。”吴妈特清楚地告诉池聘,“她本身就姓岳,也叫悦,和我们家三儿是大学同学,好了七年。”
池聘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
吴妈拽着池聘的手一个劲地嘱咐,“你得好好劝劝我家三儿,被再让他犯傻了,那种丫头不能要,以后没他好果子吃。让他别惦记那个丫头了,也别和那个丫头联系了。他最听你的话,你劝他他肯定听。”
池聘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走出吴所畏的家的。
汽车开在路上,池聘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吴妈的那几句话。
“他和三儿这两年一直都由联系,三儿也有和好的意思。”
“她本身就姓岳,也叫悦,和我们家三儿是大学同学,好了七年。”
“让他别惦记那个丫头了,也别和那个丫头联系了。”
……
池聘不敢想象,吴妈嘴里的岳悦和他当初的女朋友会是一个人,如果真是那样,拿吴所畏当初接近自己的目的……
池聘一脚油门,飞速飙至诊所。
郭城宇那边也是负伤累累,姜小帅到现在还没回来。
诊所里只有丑男一个人忙碌着,池聘满身戾气的走了进去,丑男侧头一看,吓得后撤了好几步。
“请问……你哪不舒服?”
池聘面无表情地说,“心里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治?是吃药还是……”
池聘直说,“你出去就成了。”
丑男僵着没动。
池聘阴森恐怖的目光投了过去,一根手指指向门外。
丑男几乎是连滚带爬逃出去的。
池聘径直走进里屋,翻箱倒柜,把带锁的抽屉都砸开了,均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然后他又俯下身看向床底,发现了一个大箱子。
箱子上了两道锁,都被池聘的拳头直接砸开。
里面两摞的书,还是最初认识时,吴所畏为了博取他的好感,奋发图强攻读的书目,都与池聘大学所学专业相关。
里面还夹着那张书单,当初池聘看了大为感动,现在再看,颇有种“阴谋”的味道。
池聘翻着翻着,又翻到了一张合影。
照片上的两个人刺瞎了他的眼睛。
有种屹立不倒的信念突然在心里垮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