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前一刻钟还能脑袋灵活地暗算着别人,下一刻钟马上变成那个死脑筋儿。池骋明显是故意的,他还一个劲地‘一声xia’,二声‘xia’,三声‘xia’,四声‘xia’”。
最后把池骋的耳朵狠拧了两圈,语气挺横,“记住没有?”
池骋没说话,伸出三个手指。
吴所畏定定地对着池骋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从池骋耳朵上迅速撤离一百八十度急转身,刚跨出一步,衣领让人拽住,双脚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刺响儿,脚后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骋提醒。
“你记性怎么这么好?”
池骋说:“不是我记性好,是你那小骚样儿在我脑袋里装三天了,压根就没走过。”
吴所畏拿起痒痒抓在池骋脑袋上砸了一记。
“这回走了没?”
池骋看出来了,这孩子纯粹就是活腻歪了。
一边拖着吴所畏往卧室走,池骋一边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把卧室重新装修了一下。”
吴所畏有种不祥的预感。
“装修成什么样了?”
池骋说:“只是换了壁纸。”
吴所畏大松一口气,他以为又有什么变态的玩意儿弄进他俩的小淫窝了。
结果,推开门之后,吴所畏僵愣在原地。
不仅没有东西搬进去,而且很多东西都搬出去了。
整间屋子显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间屋子那么大。
为毛?
因为壁纸都换成镜子了,连屋顶都不例外。
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了,往哪钻都钻不出去。
最后,像麻袋一样被池骋扛进去了。
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一面宽大的镜子。
吴所畏的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头扭了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的这面镜子。
“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我骚的么?怎么一到我跟前儿就怂了?”池骋追着吴所畏的耳朵咬,“敢拧我耳朵?嗯?”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的脸。
“再像那天那样给我骚一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
吴所畏挣扎着不从。
“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骚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了。
说着,递给吴所畏一条开裆裤。
“穿上这个。”
吴所畏俊脸爆红,羞愤不已地还口。
“我不穿,忒变态了。”
池骋也不强迫他,他有法子让吴所畏穿,也有法子让吴所畏穿着它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吴所畏被池骋卡在两条腿中间,池骋坐在他的身后,大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在吴所畏身上爱抚揉搓着。待到吴所畏慢慢进入状态,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衬衫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宽衣解带。
虽然平时没少这么干,可对着镜子被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
有种禁忌的快感。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骋粗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摩挲着,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而后,池骋的两个指头伸到吴所畏的ru尖上,快速地拙弄刮蹭着。
吴所畏宾刻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yín • mǐ的面孔,羞傀又可耻地激动着。
“宝儿,对着镜子说,我这干嘛呢?”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说不出口,池骋就拿专门用来虐待的小针扎刺他的ru尖。
啊……
吴所畏又疼又痒地挣扎,池骋把他箍得紧紧的,不开口就继续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