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申似怒非怒的目光朝吴所畏扫了过去,“你怎么也这么坏?是不是池骋让你问的?”
“你甭管谁让我问的,你就痛痛快快说,我就乐意听池骋的花边新闻。”
贾申磨叽了一会儿,还是慢悠悠地说了出来。
“就那天晚上,他明明知道我值班,知道我能看到监视器,还非要对着我干那事。你没看到那个下流的表情呢,就跟故意给我表演一样......”
贾申越说脸越红,吴所畏越听脸越黑。
但他很好地克制住了,丝毫没让贾申看出任何异样。他也知道,贾申的话半分真半分yy。每个监房都有摄像头,每个在押人员都有忍不住的时候。既然贾申只看到了池骋,那说明不是的池骋的问题,而是贾申的问题。
吴所畏只是气池骋的不自觉,明明知道有人偷窥,还非得在那个时间段。他就是不知道,贾申一宿一宿盯着监视器,池骋哪有选择余地啊?!
“嘿嘿......你当时没硬?”吴所畏戏谑地问道。
贾申眼珠一斜,“我干嘛要硬啊?”
吴所畏腹诽:你丫跟我说着都快硬了,当时看的时候没硬,谁信啊?
过了一会儿,贾申又说:“他还对着摄像头跟我卖萌!”
吴所畏嘴角抽了抽,“他还会卖萌?”
贾申越说越来劲,“你可不知道呢!他特别可耻,那天竟然在监房里吃棒棒糖。而且还不是嘎嘣嘎嘣嚼,而是一点一点儿舔,就像小孩吃糖一样!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跟我卖萌?”
吴所畏顺了他的意说:“他平时吃糖不那样,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