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
听到这话,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吴所畏头歪过去,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再说,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
池骋有点儿不明白吴所畏的逻辑,但吴所畏啃咬他的喉结和吐出的“操我”俩字,还是让憋了数日的池骋有点儿血脉喷张的征兆。
吴所畏的手直接顺入池骋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风万丈的阳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还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cāo • nǐ为荣。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没给你留面子。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谁也没听见。”
池骋胸口的旺火,又被“cāo • nǐ”俩字浇灭了大半。
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你就原谅我吧,因为我上次cāo • nǐ没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池骋听明白了,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啥时候再让wǒ • cāo一次?”
池骋沉默着沉默着,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
突然,嗷的一声惨叫!
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kua • xia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