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赵璨柔声斥责着,抬手解开了平安的腰带。平安也不落人后,动作干脆的扒掉了赵璨的外衣。一边扒一边抬起头去啃他,嘴里含糊的说,“你今天骑在马上的样子要把我迷死了。”
这么热烈直白的赞美,赵璨自然笑纳,同时还不忘投桃报李,“你每时每刻都能令我着迷。”
这并不是假话。
大概是因为去势了的原因,平安虽然也是青年人的年纪,但是床笫之间的事,对他来说,是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心理上的快感要远远大过生理上的。
可是赵璨不一样。他身体健全,又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没有告诉过平安,每当平安多看他几眼,眼神里多带点儿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就恨不能立刻将平安就地正法。每时每刻,随时随地。
有时候赵璨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平安对自己使了什么妖法,才会令他为一个人如此着迷。
可惜的是绝大多数时候,他非但什么都不能做,而且连半点端倪都不能露出来。所以连平安都不知道这一点。
不过这种东西,压抑得越久,爆发的时候自然也就越是可怕。就像是此刻,赵璨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平安吃干抹净了。
平安情不自禁的盯着赵璨看。这一刻的他也十分迷人。
或者说,这种对方所有的情绪都被自己牵动,为自己而疯狂沉沦的表情,让平安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心脏仿佛已经被完全填满,但还在有东西不停的往里塞,随时都会炸开。
它在为另一个人而剧烈的跳动。
平安伸出一只手跟赵璨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然后闭上眼睛接纳赵璨的进入,让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因为毕竟是在驿馆,所以平安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从头到尾都用一只手捂着嘴,没让自己发出声音。赵璨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虽然恨不能就这么跟平安在一起,待到地老天荒,但还是收敛住了,一次之后,便将平安扶起来做清理。
平安现在还是来抱大腿的人,不能在房间里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