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是精工的蜀绣,银丝滚边,雪缎作底,隐约的繁复花纹内敛着华贵。
此刻,被逗得快炸毛的小芭比就踩在那雪白的缎袖上,爪子不住地刨着,一面发出愤怒的啾啾声。
“你的意思是...”一身九龙腾飞暗纹的玄衣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前宽大的紫木书桌上,平摊一份犬牙交错的行军图。
耀帝陛下端着一杯清茶慢慢啜着,目光从手边战报移到窗子下面逗鸟玩的男人身上:“西楚王室出了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桌沿上敲击两下,强迫萧王爷把那张猥琐的老脸转过来。
“证据何在?”
“证据?”萧初楼牵了牵嘴角,一下子扯出被芭比蹂躏的袖子来,小肥鸟冷不丁没站稳,呼啦啦滚了几圈“咚”的一下栽倒窗子外面去了。
萧王爷站起身来走近皇帝陛下,手指点在奏折圈起来的几处地方,慢悠悠道:“你瞧,先前东玄内乱的时候,西楚按兵不动,后来蜀川出了问题,西楚也不过试探一番,可如今呢?”
“强硬的率先发动战争,明知抵不过还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给谁看?”
萧初楼顿了一下,端起茶杯喝口水,忽而话锋一转:“你可记得两年前在蜀川遇上的一个失忆的神秘男人?”
虽然不解这两者有何关联,玄凌耀想了想,皱眉道:“那个——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