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节制....
虽说这么想着,耀陛下还是软着心又让他偷亲一口,终究还是推开了:“去浴室...”
蒸汽氤氲缭绕。
夜深人静,只有浴池四壁雕刻的绯玉龙头哗哗的冒出温热的泉水。
窗子都是合拢的,薄薄的青纱温顺的垂下曳地,柔软华美的蜀绣地毯上,一道屏风,两条躺椅。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趴在雪白的浴池边上,一头墨也似的黑发披散水中。
而整间王府的主人,裹着一条白浴巾,细细地给男人擦背。
全天下能享受这般待遇的,除了耀帝陛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所以玄凌耀十分舒服地享受萧王爷的伺候,受用的合着眼。
毛巾浸满水,擦过肌肤,只觉得柔软非常,下面是耀帝陛下精实的肌理,白皙又充满着男人的阳刚矫健,这副修长的身躯方才还在自己怀里缠绵如春水,眼下这水雾模糊的,隐约残留着潮红的印记。
萧初楼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一面擦拭着,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抚摸上去,顺着脊背一路下来,摸到下面蓦然握住那一瓣紧臀,稍微一捏,瞬间就感觉到男人细微一颤。
“你又作甚?”玄凌耀侧过脸来朝对方钉了一记眼刀,无奈中又带了三分宠溺,到底也没挪动身子,或许是想躲也躲不开。
萧初楼轻笑两声,下巴搁在他肩上,道:“微臣这么卖力服侍陛下,总要有点福利吧?”
“哼,少贫嘴。”玄凌耀又转回去继续趴着,不再理会他,只是嘴角依旧翘起些微。
水珠从发梢、肩头不住地坠落,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指尖划过帝王腰间那道拉长而浅色的伤疤,萧初楼握着毛巾的手停了一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年在东玄皇宫的一夜。
那个夜里,自己意乱情迷地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引诱,从此开始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亦或是,开始的更早一些?
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越过重重障碍走到今天的,只可惜,前方的尽头已经不再遥远了...
思绪的翻腾终究只有片刻,萧王爷继续手中的动作,面上笑容渐渐淡了。
水声哗哗,空气中漂浮着皂香气,浅浅淡淡。
须臾静默,萧初楼轻声道:“你当真要御驾亲征?”
“....我以为之前在宴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耀帝陛下抬头望他一眼,微一蹙眉,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