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勉强聚起的一丝内息瞬间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忽然而来的痛楚让影七猛地蜷起了身体,有血丝顺着紧握的拳头滑落下来。
殷诫冷冷地看他,语气里带着威胁:“别想寻死,若你现在死在本宫床上,本宫就带着你这份情态送你去天下第一堡,不知道邢北溟能不能受这份屈辱,恩?或许说,你根本不为你的那位堡主考量?”
闭紧的双眼刷地睁开了,影七双眸里带着怒火和隐隐的屈辱凌厉地看向他,怎么折磨他都行,别想以他来要挟主子!殷诫不怒反笑:“呵呵,你还是挺忠心的,本宫欣赏这样的人,调教起来也特别带劲。”
身后粗大的玉势被那人拿着不停的进出,已经痛到麻木了。转过头去,影七希望此刻自己耳聋目瞎,看不到眼前那张招人恨的脸,也听不见因着润滑液进出间带起的水泽声,殷诫、殷诫,不要让我带着命离开,否则……
抽出沾满了液体的玉势往地上一丢,殷诫探指摸了摸松软的穴口,满意道:“差不多了,本宫总算可以亲自上阵了。若不是念着你是第一次,本宫才不会费劲帮你润滑,是不是觉得本宫特别温柔啊……本宫对要跟自己上床的人都是很温柔的……”
脱下衣物,露出让女人羡慕男人也会流口水的柔韧光滑的身体,可惜,没有人欣赏,抬起影七被摆成很轻易便能被进攻的双腿,那个早已火热硬挺的柱状物碰触到了被粗暴开拓过的穴口,并不急着进入,只在外面蹭来蹭去,调戏般地。本想咬牙硬忍过去的影七直到被那东西碰触,才发觉,自己做不到,被人摆着屈辱的姿势亵玩已经是极致了,再被当做女人一样被进入……他受不了……
“呜呜!呜呜呜……”混蛋!放开我!有本事杀了我!影七在心里怒吼,脑海里有根弦绷得紧紧的,直欲断裂。
然而,殷诫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受不了了,求本宫啊!这不就是本宫的目的吗?如果晚了,本宫也停不下来,你要知道,让男人停在这种时候是非常不人道的。如何?睁开眼睛,或许本宫会考虑先放过你,快点!”
不管殷诫打得是什么主意,只要不做这种事,死了也甘愿,影七在他的催促声中睁开了眼睛——
“呜恩——”不同于冰凉玉势的火热以势如破竹的劲头冲进了狭窄的甬道,尽管做了润滑,仍是痛到嘶吼不出来,后处的褶皱被撑到极致。殷诫盯着那双不敢置信瞪大的双眼,笑得异常欢畅:“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没人教过你吗?任谁都不会放过这种甜头的吧,哈哈哈……本宫要你看着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怎么进入你的,要你永远也忘不掉!”
那根弦断了——慢慢抽出,再猛地插入,殷诫以与他外貌绝不符合的强势占据着眼前这个平日温和坚忍的男人,只是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有绝望吧……
ps:咳,本人也就这点本事了,写不来更虐的,因为回忆到这里突然结束,所以后面就没有了,啊哈哈……哈……
……身体的接触似乎又让他想到那时的几近绝望的心情,或许以前见过的血腥杀戮太多,经历的事情也锻炼了他超强的神经,他才很快的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柯公子说的对,不喜欢的人被当做狗咬了一口就好了,男人,不必那么在于跟谁欢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狗的殷大宫主还记着邢北溟的忠告,不敢太过放肆,怀中的人挣扎地很厉害,他只得松开双臂让那人逃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本宫,不,我让你逃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你想清楚,本,我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一个人!或许我们之间的相遇有点不太……理想,但我是真的想让你待在我身边!”邢北溟说了,要戒掉自称本宫的习惯,但是那个混蛋还不是一口一个本堡主说的过瘾。
影七觉得很可笑,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这么深刻的关系,那时他是阶下囚,就算发生了什么关系也是逼迫而已,他不会以为他被强迫过几次就会爱上他吧?“为什么总追着我不放?你殷宫主想要男人,招招手估计有很多人愿意贴到你身边!我就是普通的侍卫,皮糙肉厚,担不起你的厚爱!”影七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殷诫摇头:“我只想要你而已。”
影七厉声道:“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恨极了那时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尊严。忽然被找到的惊慌与紧张一涌而上,影七看着殷诫的目光几乎带出了火光。
殷诫觉得被那火光刺伤了,却又莫名心动。
影七丢下自己的马,运起轻功消失在他眼前,殷诫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好不容易找到人,怎么也要厚着脸皮跟在他身边。驾着马儿顺着影七消失的地方跑去,殷大宫主内心充满了自信与希望。
沙石镇,比起之前破败的人也所剩无几的城镇好了许多,平整的大街上各式各样的小贩们并不像中原的商贩那样叫嚷着,而是或坐或躺地悠闲地守着摊子唠嗑或者蒙头大睡。难得的颇为温暖的冬日里阳光直照着这个小镇,让人无端地慵懒起来。
身后跟着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影七生气却又无奈,以他的功力远远不是殷诫的对手,只要对方想跟,他毫无办法。总算摆脱了前段日子风餐露宿的凄惨,躺在床上却始终不能入眠,影七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推开窗子,一股寒风迎面吹来,白日里温暖的阳光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镇子此刻比白天还要安静,烦躁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
“睡不着?”窗外忽然传来那让影七惊跳的声音,条件反射就想关窗,其中一扇却被那人阻住了,“别关,你不想见我,我就在外面陪着你可好?”
影七不听他说话就想离开这间屋子,无奈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出去了,说不定会见到我的脸,说不定我会做些让你讨厌的事,你也愿意?”
影七握紧了拳头,重重地踏着步伐走到床边坐下,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那声音幽幽地传进屋子,带着黑夜的冰冷气息,“小七,你别想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我打动不了你,在你喜欢我之前我都会跟着你。”
“你别这么叫我!”影七恨恨道,“殷宫主,或许你之前并没有尝到过得不偿所愿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我这么执着,换做是其他人这么做,你也会觉得喜欢他。其实这不是真的喜欢,也许得到了就会发觉不是你想要的,不如你……”
“没有那么多也许!”殷诫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激动,因为这是小七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哪怕是拒绝的言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小,一直都在失去,喜欢的,厌恶的……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情假意,我比谁都明白,若是搞不清这些,恐怕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是,也许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你一直也不屈服我才会……那么对你……邢北溟说我不懂爱,他让我想清楚了为什么要你再来找你,一年,若我没有明白,就不会来找你。”
主子……影七呆呆地坐在床上想着什么,殷诫一直在外面轻轻的说话,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这么呆坐着,直到天边泛起了亮光……
腿脚僵硬地让小二端了热水上来,擦了擦脸和手,泡了泡脚,影七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补眠,心里乱糟糟的,索性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睡觉。窗户外面的殷诫不知什么消失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在他熟睡的时候,那扇始终没有关上的窗轻轻地合上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影七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洗刷完毕下楼去吃……晚饭。狼吞虎咽的同时,耳朵里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附近几桌人的谈话。
这个说:“哎呀,我昨儿一晚上没睡着,就听有人在外面真情告白,可把我感动死了!”
那个说:“还真的呀,我也听到了,声音太好听了,肯定是长得非常英俊潇洒的公子,哎,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位紫衣飘飘的公子,一看就是从江南来的,比姑娘还水灵,不会~是他吧?”
这个说:“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听到有人回应,不会是单相思吧,哎呀,要是我啊,早就飞奔到他怀里去了,这么好的男人!可是他声音太低了,没大挺清楚,似乎是以前伤害了对方,不过,若是我啊,我还是会飞奔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