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渴却恨道:“又该怎么确定?”
所有人一时都沉默了。
她已死。
见的是花家七公子,中的是花家透心针。
叶不渴道:“顶天阁从无外人来往。不眠今日也未出行。除了花满楼,还有谁有机会?”
许不休道:“花公子如要害她,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他刚才虽被愤怒占据了头脑,现在反是非常明白。
叶不渴此刻却意难平,全然听不进去,仍然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花满楼答:“叶公子,花某从未有过半分伤她之心。”
叶不渴喊道:“但她却死在你的面前。”
花满楼沉默。
陆小凤道:“叶公子是不是说笑了,如果目睹此事就是凶手,那刑场上围观砍头行刑的老百姓岂不是每一个都是刽子手。”
他说的话虽不讲究,但道理还是有几分。
许不休摇头道:“三弟还是先冷静一些再来罢。我知你思慕不眠,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我们几人也是极心痛。”
叶不渴站了良久,才慢慢收了剑。
他抱起沈不眠。动作极轻,像是怕要吵醒一个睡梦中的人。
不愿有分毫的不小心。
几个人瞧见他这模样,不免更加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