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便越身不由己。
所以他只是提出了一个想法,他道:“花伯父,你猜,想要这佛珠的是不是就是与密函有关的人?”
霍休,巴山顾道人,花如令。
当年的密函会不会也与他们几人有关?
陆小凤虽不想知道,但总还是不能空想硬猜。
花如令却忽然正色道:“不会。绝不会如此。”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焦虑。
却言辞坚决的否定了陆小凤的猜测。
花满楼道:“爹,这佛珠该如何处理?”
他知道,花家这串,早晚也是会有人来拿的。
或许来偷,或许来抢,或许光明正大,或许暗藏杀机。
花如令这才道:“楼儿你莫要问,你跟陆贤侄已经赶路一天,想来也非常疲惫。不如先去休息。吃些晚膳点心。早些歇息。”
他正说着,花平敲了敲门。
花如令道:“花平,茶先放下吧。去带公子和陆大侠吃些晚膳。”
他这样一说,便真的不能再问。
花平便引花满楼与陆小凤离开书房。
待到两人吃了晚膳点心,花平已为陆小凤安排好了客房。
此时天色更晚,如是平常也该到了休息时分。
花满楼也道:“天色已晚,陆兄早些去歇息,这一天实在不算轻松。”
陆小凤笑道:“上次来时,我分明记得我是歇在七公子的卧房。这次却要住客房。真是待遇不同,下次会不会叫我住柴房?”
陆小凤当然说的是铁鞋大盗之时,花家将中了迷香的两人安放到花满楼的房间。
两人同床共枕,毫无拘束。
一想起花满楼醒来时焦急的喊了几声他的名字,陆小凤就情不自禁的想笑,有些舒心,又有些说不出的得意。
一个这样让人钦佩喜爱的人如此用心的将他放在心上,无论是谁也免不了有些得意。
陆小凤当然也是如此。
花满楼自然也想的起来,他笑了,问道:“怎么,陆小凤还想着睡我的卧房?”
陆小凤道:“花七公子的卧房自然不比寻常,我虽只躺了一时半刻,却觉得万般舒适,回味无穷。”
花满楼听他说的得意又调皮,忍不住笑道:“那比之沙曼姑娘的卧房又如何?”
他刚刚说完,便一下子哽住了。
人都会有说错话的时候。
花满楼当然也有嘴快难收的话。
尤其是在陆小凤面前,这种几率尤其的高。
不算是沙曼的卧房还是欧阳情亦或者是薛冰还是牛肉汤,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令人多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