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狗是人,他在装晕你这个白痴……啊!”
“他是狗,不是人。”拓跋锋答道:“啰嗦。”
“……”
薄短裤被拓跋锋揉成一团,塞进了云起的嘴里,云起眼里蕴着泪花,呜呜不停,拓跋锋似乎意识到:必须先把正事解决了再忙无关紧要的。
于是拓跋锋置旁的事于不顾,开始使力抽c-h-a,这下可苦了云起。
拓跋锋全裸的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云起身前更是那冰冷的铜柱,kua • xia硬得顶起,随着拓跋锋猛c-h-a的频率在铜柱上来回摩擦,r_ou_根前端既疼痛又刺激,硬起的*物已濒临极限,垂着一丝晶莹液体,在拓跋锋的猛c-h-a下来回摇晃。
“呜呜呜……”云起嘴巴被塞住,双手又被捆着,开始抓狂地求饶,他已分不清那连番冲击而来的快感是高潮还是失禁的前奏,然而嘴巴被堵着,完全无法表达意愿。
拓跋锋手脚修长,犹如强壮的猎豹,健腰快得如同打桩,时而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云起几番濒临极限,拓跋锋却又能恰到好处地停下,云起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到拓跋锋的r_ou_囊来回撞在自己股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响。
那既难受又惬意的疯狂快感冲击着云起的前身,他几乎快炸了,片刻后拓跋锋c-h-a得兴起,更抬起一脚,架着云起的单腿,紧紧贴在铜柱上,二人抱着那根捆缚犯人的铜柱,luǒ • tǐ贴在一处,拓跋锋于云起耳旁迷恋地吻着,低声道:
“云起,师哥疼你……”
云起的气息一窒,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
拓跋锋感觉到怀中的云起不住震颤,极力控制着情欲,甫道传来紧缩的刺激感,令拓跋锋瞬间享受到难以言喻的惬意,拓跋锋开始疯狂地抽c-h-a,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冲撞。
“呜——”
云起硬起的r_ou_根贴在铜柱上,那铜柱已被他与拓跋锋的体温捂得微微温热,r_ou_根在其上反复摩挲,终于到达了极限。
第三次脚步声传来。
“谁让你们午门卫来的?”朱允炆不悦的声音道。
拓跋锋发出一声低吼,温热的j-in-g液灌满了云起的甫道。
“呜……”云起身体不住痉挛,眼角流下泪水。挺立的阳根微一颤,喷出晶莹的液体,先是一股清澈的尿液因高潮的失禁而溅在铜柱上,粘稠的体液随之s_h_e了出来。
j-in-g液沿着拓跋锋修长的大腿内侧淌下,被拓跋锋反手抹开,修长的手指在云起胯前停了,指间挟捏着云起的阳根,轻轻套弄。
云起在喘息中发出一声shen • yin,忽然神智恢复清明,知道了拓跋锋在想什么。
拓跋锋在思考,是否该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杀了朱允炆。
“皇上!”脚步声匆匆而来,黄子澄的声音道:“锦衣卫四十七人在午门外跪着……”
朱允炆怒道:“什么意思——!都疯了么!”
脚步声离去。
云起虚脱地闭上双眼,并不住喘息,拓跋锋一边亲吻云起的脖颈,抬手解下他手腕上的绳索,抱着云起,侧身坐到牢狱角落,取出塞在他嘴里短裤。
“我刚听到……”
“你别管。”拓跋锋漠然道,一边展开短裤,帮云起穿上,自己则全身赤裸地抱着他。
云起侧坐在拓跋锋的腿间,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彼此终于可以好好说句话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锋“嘘”了一声,把嘴唇贴在云起的耳上,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极小声道:“王爷说,你必须留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