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随手取了个檀木胭脂盒,旋开盒盖:“要去见一面,聊几句么?”
云起莞尔道:“你想去么?”
拓跋锋就着阳光端详云起。
塞外四载,相识二十春秋,从未有片刻倦怠。
孩提时的炽恋渐渐化为一坛日久醇香的酒,情意浓浓,不减当年。
云起容貌本就显小,又毫无烦忧事,竟是丝毫没见老过。
拓跋锋越看心中越爱,说不出的喜欢,挠心挠肺地疼爱,恨不得现了犬齿啃他几口,或是当场扒了衣服在集市上干一炮。
拓跋锋挑了胭脂盒:“见个面,找他买盐?”
云起噗一声笑:“他管着全天下,你打算找他买几斤?”
老板:“……”
“别动……”拓跋锋低声道:“既是许久不见,去看看也是好的。咱们也包个画舫,点了花灯,上瘦西湖去逛一圈?弹弹琴,喝喝酒?”
云起站着不动,拓跋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以手指勾了水胭脂,在云起唇上轻轻一抹。
拓跋锋磁x_ing的声音充满诱惑:“小妞给大爷唱个曲儿,先笑一个。”
云起眉毛挑逗地动了动,但笑不语,霎时两颊生辉,眉眼间带着股说不出的风情。
黄昏,扬州瘦西湖。
“禀告大人!”一名官差前来报与徐辉祖:“湖心有西面来的一艘私舫,是六朝金粉的分号,挂了花灯纱帘,并非扬州府指派……”
徐辉祖道:“不是让你们彻查湖面?今夜圣上要游湖,私舫一律不可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