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李衍秋朝郎俊侠说。
“没有。”郎俊侠答道,“属下知罪。”
李衍秋说:“你当真是给了朕一个惊喜。”
郎俊侠只垂手而立,保持了沉默。
“你以为朕是来让你向满朝文武做证的吗?”李衍秋轻描淡写地说,“你又猜错了。”
郎俊侠看了段岭一眼。
“不必你佐证。”李衍秋说,“朕也能亲手结束你犯下的这个愚蠢的错误,今天过来,不过是想听听你究竟有多少悔过之心。”
武独与郑彦注视郎俊侠。
“皇儿朝朕说过。”李衍秋又说,“他在上京的那段时日里,是由你亲手带大,教他读书写字,你对大陈太子,有着养育之恩。上京城破后,你带那冒牌太子归来,若是为稳定朝廷大局,也说得过去,但你发现他仍活着时,居然下毒谋害,此罪朕也无法饶恕你。”
“我知道。”郎俊侠说。
“既然都知道了。”李衍秋说,“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毕,剑出鞘,一声清越声响,郑彦的佩剑被拔了出来,扔在郎俊侠面前,落地,“当啷”一声。
段岭:“……”
郎俊侠慢慢地躬身,捡起地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