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以眼神制止了武独的举动,说:“韩将军,马上离城。”
“我知道了。”韩滨答道。
韩滨吩咐几句,又问:“府里现在谁说了算?”
“牧磬酒还未醒。”段岭答道,“天亮后再商议吧,我们会尽力挽救牧相的性命。”
“走!”韩滨吩咐下去,带着所有手下火速撤离。
段岭本想通知谢宥放韩滨出城,但现在消息一定刚传到谢宥耳中,还没来得及全城戒严,韩滨应该能顺利出去。
“韩将军呢?”黄坚匆匆过来,问道。
“他走了。”段岭答道,“师父情况如何?”
“还活着。”黄坚说,“被那一剑伤了肺,未及心脉,正请来大夫为他诊治。”
段岭说:“谢天谢地,师兄,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牧府,牧磬交给你了。”
“你去哪儿?”黄坚问。
“我去找谢宥将军。”段岭答道,“东宫派人刺杀牧相,说不定还有图谋,这个时候若不尽快采取行动,恐怕将坐以待毙。”
黄坚说了声快去快回,段岭便与武独沿着后花园出来,回到院中。
“怎么办?”武独倒是十分意外,“你为什么放韩滨走?”
“他出去调兵进城了。”段岭答道,“让他去对付蔡闫,用他的话来宣告,好过咱们自己去宣告。”
武独说:“我正想去看看牧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