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摸去枕下,摸到那面令牌,触手冰冷,反衬得周身热意更加难捱。
秦敬闭着眼,攥住令牌,慢慢回手,将令牌贴在锁骨处,冰得打了个激灵。一室黑暗中,他面上莫名其妙浮起一丝笑意。
手指推着令牌再向下,隔着亵衣,停在胸口,微微偏右的位置。右边ru头遥遥被凉气激着,未经抚摩,却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阴令正面雕着一只延维,《山海经》中人首蛇身的怪物,见则能霸天下。秦敬含笑心道,沈护法,若是你知道你随身之物被我用来干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的脸?
令牌方方正正,四角被着意打磨过,锐似刀尖。秦敬隔着一层棉布亵衣,用令牌一角若有若无地拨弄硬起的ru头,重一分力气,便似被刀尖轻扎了一下,但扎在敏感之处,痛也痛得欢愉。
kua • xia早胀得难受,随着ru头被来回逗弄的快意,yáng • jù在裤内跳了一跳,似要翘得更高,却又被裤裆拘着,guī • tóu顶在薄薄的棉布上,顶端小孔渗了点淫液出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出湿意。
手指带着阴令滑至胯间,琢有图案的一面贴着裆部,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紧,令上浮雕纹路隔着裤裆磨蹭着悬在硬挺阳物下的囊袋,带出几许不可说的滋味。
令牌又向上,滑过阴囊,从阳物根部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裤子,那一点快活如隔靴搔痒,于是便更心痒难耐,yáng • jù顶端不可自控地吐出更多欲液,贴着guī • tóu的那一块布料湿得更甚。秦敬动了动身子,把亵裤往下拽了拽,guī • tóu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裤腰里钻出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多云的夏夜突地起了风,风动云散,暗室照进一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了一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阳物,像是爱上了这般隔靴搔痒的滋味。阴令森冷,yáng • jù火热,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热肉根,错觉似那人的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的手牢牢把握住自己的阳物,上下捋动,口中忍不住轻轻shen • yin了一声。
静夜中的低吟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眼,左手撑床半抬起身,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身亵裤稍褪,腰臀不自觉地合着右手动作上下挺送,guī • tóu自裤中探出来,已是湿得一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了一小汪黏液,月光中闪着yín • mǐ色泽。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了一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色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器就异于常人,所以根本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实则欲望淡薄,除了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身养性。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道,从他明了他的身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的。
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的“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口,好像一句笑话。
脑中胡思乱想,手中动作却未曾稍停。因为那个人而这般情动,这让秦敬几乎生出一股自虐的快意。
他默默望着自己用一块令牌自淫,甚至未曾用手触碰,只是隔裤用那人随身令牌辗转摩擦,便已如此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