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半步,抵住身后灶台,沈凉生便顺水推舟,单臂揽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将整个人抱到灶台上。
“怪不得圣人说……”秦敬眼见他是不打算换个地方行事了,干脆自己用另只空着的手拨开醋瓶盐罐,腾出片空台面,“人之大欲,食色性也。”
沈凉生大概是嫌他废话太多,放开他的腰,抬起手,手指按住他的唇,慢慢摩挲。
秦敬微微张开嘴,咬住他的食指,含在齿间,舌尖往来轻舔他的指尖。沈凉生手指微动,撬开他的牙齿,压住他的舌头,将中指也送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搅着他的舌,续又前后抽送,令人觉得口中含着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么别的物事。
手指入得深了,秦敬忍不住咳了两声,自昏暗中抬眼看他,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唇移开几分,只含着指尖低喃:“我喜欢你。”
沈凉生默声不语,抽回手,合身将他按倒在台面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物,外袍,中袍,而后是亵衣,露出大片赤luǒ • xiōng膛。
秋深夜寒,冷风自敞窗中灌进来,吹得身子冰凉,唯有心口上那一小片地方笼着暖热吐息。沈凉生低头含住他左边ru首,辗转吸吮,逗弄得那一小粒东西肿胀充血,硬硬地抵着舌尖方用牙齿叼住,齿间细细研磨,轻轻扯动,有热辣的痛意,更有隐秘的欢愉,痒痛滋味合在一起,令秦敬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另边ru头未经挑逗,却已兀自立了起来,又因总得不到抚弄,竟有一丝酸胀。
好不容易挨过这一阵,对方的唇终于再移下去,一点一点吻至腰腹,舌头舔上腹脐,舌尖绕着那一小方凹陷打两个转,突地顶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了几周,便一下一下接连顶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
秦敬只觉得脐内似有一根肉筋连着自己下面那根物事,这边顶一下,就有一股隐隐约约的酥麻顺着那根肉筋传到下头,半硬的阳物像被对方的舌尖牵扯着,每顶一下便就再硬一分。
他低喘片刻,突地伸手扯住沈凉生的头发,开口仍是那句话:
“我喜欢你。”
沈凉生停住口间挑弄,伸手把他的亵裤拽了下去,连着鞋袜一起褪下,分开他的腿,掌心贴上大腿内侧,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或许不该如此,但我想了两个月,还是喜欢你。”
月上枝头,照见室内光景。秦敬衣襟大敞,下衫全褪地裸裎在灶台上,周身肌肤因自小服药调理之故,细致光滑,浸透了月色,闪着苍白的光。
“沈凉生,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秦敬魇住了似的,来来回回只说这一句话。眼睛却又十分清明,执着地锁住沈凉生的目光,神色且认真且温柔。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沈凉生缓缓伸手,指尖点上他高耸的阳物,自顶头慢慢划下,划过茎身,扯住他胯间一缕耻毛,缠在指尖,终于开口,也仍是那句答话:
“我知道。”
秦敬手中还牵着他一小束发丝,闻言放开手,笑了笑,低声道:“如此便好。”
沈凉生不再接话,伸手拿过一旁盛着残粥的瓷碗,反手将冷透的粥水倒在秦敬的yáng • jù根部。
粥熬足了时辰,米都化在了水里,粘稠地顺着股缝慢慢流下,淌过臀间穴口。
沈凉生合着粥液伸进一指,浅浅抽送几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着柔嫩内壁。秦敬是大夫,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脑中思及苗然当日之言,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双修之法。
他探手摸去对方下身,但觉那处已然硬挺,隔着衣衫亦能感到粗长轮廓,遂比照着guī • tóu的位置轻轻弹了下,轻笑道:“不是起不来?”口中虽是调笑,心中却也清楚,欢爱之事在沈凉生那里,亦不过是“交合”二字而已,便是起了欲望,也不见得失了定性,当真投入其中。
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续又加了一指,两指并用寻到窄道中那处敏感所在,轻轻按揉几下,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觉得对方腿间物事似被逗弄得再硬一分,情深难耐地硌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
再过片刻,手指加到三根,秦敬情动已极,窄道内自行生出汩汩湿液,随着手指抽送流出来,股间一片滑腻,抽插间噗哧有声。
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只将阳物从裤中拿出,抽回手指,guī • tóu抵上湿润穴口,画圆摩挲,却总不入其门。
秦敬虽是头一次与同性行事,但因对方耐性甚好,做足十成水磨工夫,后身已然得趣,只觉手指抽送间,谷道内三分饱胀,两分轻痛,却另有五分说不出的销魂酥痒,勾得人不能自已,少了那几根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穴口一张一翕,宛若口唇吮吸着对方的guī • tóu,满是邀请之意。
沈凉生挑弄他半晌,终一手拉高他一条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缓缓插了进去,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秦敬也痛,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穴口,觉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进,渐渐顶到深处,终于暂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