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间秦敬想自己伸手捋一捋,却突闻一句低语,令他不由回神愣了下,诧异得连自寻快活这码事都忘了。若不是对方嘴唇就贴在自己耳上,一句低语直接送入耳中,秦敬决计以为自己刚刚犯了幻听。
那人竟然说:“肃儿,乖,叫声相公。”
“你……”便是听得真切秦敬也只当自己是在发梦,可又到底不能拿做梦来糊弄自己,面上一片火辣,好在昏天暗地也看不出来,嘴中含含糊糊支吾了句,“……表字可不是你这么个叫法。”
沈凉生不答话,手下却故技重施,握住他的阳物,一头套弄不停,一头用指尖死死按住顶端小孔。
这滋味有多难熬上次秦敬早已领教过,只觉下身爽痛交加,为求一个解脱,便也甘心投入这场洞房花烛的虚假戏码,口中低低唤出那两个字。
话音未落,便觉身下一紧一松,精关洞开,灼灼热液喷涌而出,舒服得失了神,目光茫茫地不知望到了何处,胸膛一起一伏,止不住急促喘息。
高潮时窄道收缩,沈凉生暂且停住抽送,阳根深深插在他体内,细细感受那片刻销魂滋味,纵是尚未射出,也似陪他蓬岛仙境短短走了一遭。
待重捡回神智,秦敬伸臂环住沈凉生的背,抱着他翻了过来,上下互换,趴在他身上慢慢平着呼吸。
沈凉生且由他去,也不着急再动,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帮他顺气。
“沈凉生,你可也有小名?”
方才被戏弄狠了,不赶紧找回场子实在有负秦大夫嘴贱的师门传统,当下一边死猪一样压着人家,一边轻声调笑道:“生儿?还是阿凉?我觉着阿凉好听。”
“…………”
“阿凉,阿凉……听起来可真像个姑娘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