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纪无敌摇头。
樊霁景好奇道:“怎么不一样?”
“我是绝对不会把他们抓回十恶牢的。”
“为何?”花淮秀眸光一闪。
“因为我出门的时候,阿左千叮万嘱地对我说,辉煌门最近很拮据。他连我都快不想养了,更何况非亲非故的老头老太婆。”纪无敌顿了顿,又道,“难道他们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故意冒出来,想去十恶牢蹭饭吃?……他们太天真了。我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
……
辉煌门最近很拮据吗?
程澄城和樊霁景都看向花淮秀。
同为富商,花家对辉煌门经济状况应该很了解。
花淮秀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向中间靠拢,“我不曾听过辉煌门传出经营不善的消息。”
纪无敌道:“家丑不可外扬啊。大家记得要保密,不然阿左会shā • rén灭口的。”
“……”程澄城和樊霁景同时做了个给嘴巴上封条的动作。
花淮秀狐疑地看着他,“纪门主应该不会是在替自己找借口,想借机不出手吧?”
“就算没有借口,我也不会出手。”纪无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花淮秀见过不少种人。上至声名赫赫的一方雄豪,下至蛮不讲理的泼皮无赖,可说阅人无数。但是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声名赫赫的一方雄豪说话行事犹如蛮不讲理泼皮无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