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策。”
“嗯?”
“你会对我负责吧?”
“嗯哼。”回答得很含糊。
“我的屁股好痛好痛。”
“……会!”带着些许的咬牙声。
“阿策。我们去哪里啊?”
“西宁。”
“……阿策,私奔的话,不是应该走相反的路吗?”西宁是去睥睨山的必经之路。
“你可以倒着走。”
“……阿策,我好像在你的背上。”
“你要下来吗?”
“不要。”手搂得更紧,“我屁股痛。”
“……”
西宁城不到百里,纪无敌病倒了,连着两日高烧不退。
袁傲策只能在镇上暂时住下。
这两天,镇上的其他病人很幽怨。因为大夫全被困在客栈里了,要看病,只好去客栈看。
这两天,客栈的掌柜更幽怨。因为镇上的病人全上这儿来了,人是多了,但收入却大大的少了,客人到大堂看到各种各样的病人,立刻扭头就走。
这两天,镇外的山神庙里的山神也幽怨。因为庙里来了太多只住宿,不供香火的旅客。
总之,这两天,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很幽怨——除了纪无敌。
他一口一口地喝着袁傲策喂的稀饭,感到无比幸福,“阿策,我觉得我好像是在坐月子。”
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抖,袁傲策充耳不闻,假装自己正在喂猪。
但是这显然不是一只安分的猪。
“阿策,我想吃苹果。”纪无敌的睫毛抖了抖,“要新鲜的。”
“我去买。”袁傲策叹气道。
“阿策不摘给我吗?”纪无敌继续抖着睫毛。
“我去叫大夫来。”
“为什么?”纪无敌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