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像猴屁股。难道我是病了么。
第四章佳酿琼觞
几天过后,弄玉又给我找了一个新丫头。那个少女和花花看上去是截然不同的,身材高挑纤瘦,看上去有二十来岁了,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沧桑感,眼神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要大很多。虽然不大敢相信,但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她:“燕舞?”她笑着点头,并不吃惊。
我看了一眼弄玉,原本想问他为什么他的两个妻子看上去差别这么大,但是始终是没问出口。但是弄玉自己就回答了:“莺歌和燕舞的年龄一样大。都是二十岁。”我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么说,花花刚来的时候就十七了。为什么我看她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这个燕舞只有二十?
我不好当着燕舞的面说出自己的想法,只好别扭地看着弄玉。谁知他又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燕舞看上去的确像二十五岁的姑娘,这点我也承认。”更奇怪的是,他说了这话燕舞的神色也没变,莫非是习惯了?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脑筋的人,就算是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生气啊。
过了一会,弄玉把燕舞打发去给我做参汤了。我才问:“温采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兄弟姐妹?”弄玉正在喝着琼觞中的花雕酒,一听这话,杯口靠在嘴前都给放回了桌子上:“我没有子嗣。”我当下便觉得好笑,莫非弄玉他不举?估计是我心里的笑不知不觉就表现在了脸上,他十分不满地说:“我说了,你不再是我的义子,你也别叫我义父了。”
我歪着头看他,想了一会才记起了那件令我至今还会感到恐惧的事,脸上的血一瞬间就跑到了身下去。我还说他不举。怎么可能,他把我伤成这个样子。我只顾着暗自伤神去了,却没发现弄玉走到了我身边,低头看着我。
他的身上还散发着点花雕的醇香,一只手撩起了我胸前的几缕发丝,笑得异常鬼魅:“我的控制力很好,不可能在她们身上留下我的种。她们若是生了我的孩子,以后可是会变成没爹没娘的孤儿。”我的浑身不由打了个抖,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把燕舞也给弄死,可依然不明白:“为何孩子会没有爹?”他说:“我不可能照顾小孩。”我说:“我也是个孩子。”他笑得更邪恶了:“对,你也是孩子。”然后悄悄靠在我的耳边说道,“一个被开发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