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了一阵,又蘸了一些药膏在我的hòu • xué处周围轻轻按揉,慢慢探进去抽插。我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时轻时重。他把里面涂满了以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腿看,我给他看得脸得红了,又拿被子把腿遮住:“你做甚么。”他抬起头,扯开被子,拿出枕头垫在我的腰下:“采儿乖,把你漂亮的腿再分开一点,不然会痛哦。”
我的脸更红了。以前弄玉从来都没这么温柔过,这一次恐怕是酒喝多了,有些反常。我赧然地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了些。他吻了吻我,脸也变得红红的:“没事的,不要怕。”说完慢慢了插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苍白,话都说不出来,只用力抓住他的手。弄玉反握着我,低下头来舔我的唇,我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淡淡的酒香在我的口中蔓延。他一点一点挤进来,确实比以往都要温柔得多,可是异物进入身体的痛觉还是让我觉得十分害怕,他在我体内试着深入了一些,又慢慢抽了出来……俯下身问道:“采儿,还疼么。”
我红着脸不说话,弄玉就只当我应允了,腰部用力,只觉得xia • ti传来阵阵冲击,一下一下正刺激着体内的敏感部位,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几乎就像是被融了一般失去了力气,又是欢愉,又是疼痛,实在是承受不住,想叫他轻点,一开口全就变成了令我羞耻不已的shen • yin,而且我越叫,那冲撞着我的力量便越大,最后只得紧紧咬着嘴,任凭他肆意索取……
弄玉这晚偏偏热情如火,我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却又被他要了好几次才罢休。事后我已经是全身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疲倦得几乎一闭眼就要睡着:“你出尔反尔。”弄玉坏笑道:“怎么了?”我知道他心里明白我说的什么,可说出口还是有些窘迫:“你说不会这么……这么粗暴的。”弄玉抱着我,脸颊竟有些红润,想说些话,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已经不想再答理他了。他翻过身将我紧紧搂在怀中,满眼怜惜地看着我:“采儿,每次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全身都会发抖,我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宠着,可你总疼得那么厉害,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我敢肯定弄玉一定是醉了,平时他从来不给我说这些话的。听到这些话,我原本应该很幸福,可那玉佩的事却让我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这件事还有蹊跷,不一定是弄玉做的,我也不敢问他。如果真的是他杀了我的父母,我肯定下不了手杀他。可父母之仇不可儿戏,若真是那样,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只是没确定的事我不能乱下定论,我决定自己去调查父母的死因。
我抬头看了看弄玉依旧浮着红潮的脸,心中渐渐泛起一丝怜悯和不舍,于是慌忙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再继续看他的眼睛。我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叹息一声,终是开口道:“我想自己闯荡江湖一阵子。”
弄玉的全身都僵了一下,语气却还是十分平淡:“为何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我抱住他的腰:“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弄玉勉强地笑了笑:“采儿莫不是待在我身边太无聊了?”我连忙坐起身解释道:“不是的……”一下看到他在微弱烛光下的身体,脸上一红,话又说不出来了。他也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衣服披上,用被子将我裹得紧了些:“你想出去逛逛可以,但是你为何不要我陪你?”我说:“我想锻炼一下自己。我就要成年了。”他冷笑一下,挑眉看着我:“想锻炼自己和桓雅文的调情水平,是吧?”
“你……!”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个,我满心想着去查父母的事,他居然就可以想起桓雅文。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瞪了他一眼便泄气地垂下了头。没有办法,谁叫我和桓雅文有过那种关系。弄玉半晌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就僵了。夜色渐渐褪去,淡淡的晨曦透入房间,天就要亮了。
隔了许久,他忽然将我抱住:“采儿,是我错了,已经过去的事,我没资格再提。只是你年纪还小,出去肯定会受到很多波折。你就让我一直保护你,不好么。”听他放下身段对我说这种话,我的眼眶忽然就湿润了,在他身上胡乱蹭了几下,道:“我不想一辈子靠你养。你总要让我学点东西。我给你保证,我出去不会太久,不过半年,我一定回来。”弄玉看了我许久,紧紧地咬了咬牙关,最后还是点了头:“好吧。半年……你说的,不可以忘记。我放你走。”
我放你走。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的心忽然被狠狠揪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甚至想告诉自己父母的死都是过去的事了,就算是弄玉杀的又怎样,他待我好就够了。可我还是无法做到泯灭良心。寒泉之思岂是说断就断的。
弄玉让我在床上躺着,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你再睡一会吧。我去给你准备行李。”我突然发现他的脸和嘴唇苍白得厉害,他的脸就是从下往上看棱角都还很分明,似乎也比原来更瘦了些。一把拉住他冰凉的手,有些心慌地说:“那些事叫别人做就好,你不要走,你再陪陪我。”
弄玉略显惊讶地看了看我拽着他的手:“又不是去了不回来。再说,别人哪里知道你要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暖,看到他有些憔悴的样子,又忍不住说:“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俯下身来吻了吻我,又坏笑了一下:“采儿说话一直都这么婉转,我想要证明自己没生病,只有再和你做一次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说完作势要脱掉自己的衣裳。我连忙道:“不要,不要。”他故作悲伤地感叹道:“不要?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还是去给你收拾衣服好了……”我忍不住噗嗤一笑,看他站起身,翻过身子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起来的时候,弄玉不知去哪里了。一个丫鬟递给我包裹,说我要用的东西弄玉都给我准备好了,我接过包裹,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着,心神已不知飘向了何方。
那一日我离开了酿月山庄,却还是没见到弄玉。的确,半年虽然不长,可也足够让我饮尽相思之痛,若是见着他,说不定我又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