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是野生野长的狗尾巴草。
品位相差如此之大,果然不是凡人。
不过我更好奇艳酒。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长这么丑还吸引绝世佳丽。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占有了这样的美人以后容忍她对外宣传她还喜欢另一个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重莲。
或许他只是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让别人看看,最美丽的女人同时爱他和重莲。那他和重莲平起平坐。
天山想要对付重莲?
白日梦。
人群实在太挤,而且还有人拦路不让过去找人。我想这是个大好时机,赶紧赶回艳门。
果然庭院已空。
我偷偷溜到石墙那里,转动石狮的铜铃。
果然,那两个女人的声音又一左一右传过来:
“腻玉染深红。”
“艳丽难常好。”我接道。
“接口错误。请离开。”
我莫明其妙。
我分明听见两次是“艳丽难常好”,怎么会错误?莫非她们能听出声音?那要接口来又有什么用?
但不敢多试,回了房间。
年一过,春寒料峭,天稍微变一点,我的伤口就会疼痛难耐。再无力气出去看,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
直到杜炎回来,我都没有入睡。
他推开门,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