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蛊?”我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接触毒物多少年?根本不用看,方圆十里内只要有类似的东西飘过,我用鼻子嗅一嗅都能嗅出是个什么毒。”她冷笑,“不过,殷赐那小子的蛊我解不了。”
四四
我给她说得一头雾水。
第一,我隐隐记得在那个茅厕底下的隧道里,听得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但是一和血凤凰交合过以后,就把关键的对话忘记。我记得只有一句话,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就是因为她在我身上种蛊的原因?
第二,这个人是鬼母无疑。但她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第三,殷赐是什么人?
这三个问题,先问最后一个比较保险。
“殷赐?”她慢慢道,“他是一个大夫。救人无偿。shā • rén无偿。”
“他的字可是行川?”
“看不出来,你居然听过他的名字。”
她的身影慢慢转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清雅的幽香。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在我身上种的蛊,很严重?”
“不严重。只是让你遗忘了一些瞬间发生的事情或者说过的话。当然,这一句话必定相当重要。因为所有蛊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而你身上这个无害。无害的蛊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种这个蛊的人是个女人,应该不是殷赐?”
“他只负责制蛊,至于是不是他自己放的,这说不定。会种蛊的人多了去。”她说完,转头对杜炎道:“杜炎,你自己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