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艳酒对我笑的时候,我头皮有些发麻。
还好他在装残废,该有所收敛,不然估计会变成个步行生殖器。
我道:“真的假的?我不曾留意过。”
“你是在怀疑一个大夫的话么?不信随便去拉一个女人看看,越是媚气的女人,食指比无名指长得越多。”
“那步疏肯定已经没有无名指了。”
艳酒轻笑出声:“相信你下次看到她的时候,便不会这么想了。”
我正琢磨着回答,艳酒又道:“我听说你在问卫流空的事。”
“嗯。”
“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
“看不出来你是个好事之徒。”
“宫主不知道我以前就是干这行的——包打听,五十文钱小事,两百中事,五百大事。如果有什么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一两。”
“你这消息卖得也够便宜。”
“对我们这种囊中羞赧的小江湖来说,算是大钱。”
我发现在江湖磨蹭,自己磨出来最多的一是脸皮二是牛皮,怎么说怎么像,那神仙一般的殷赐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卫流空的事可不是普通的秘密,你觉得值多少钱?”
“五百两可能都有人要。”
“卖了赚了钱,可有想过和我分个银子?”
“那是肯定。五五还是四六?”
“一九。”
“哇,这么黑心?那我岂不是才五十两?”
“不,是我一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