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白忻澈大力抱住爹爹,高兴极了。
弯身搂著终於笑了的白忻澈,白桑韵把他带出了假山,命人准备浴桶和热水,白桑韵把白忻澈带回了寝宫。
进到侧间,看到原本该跪著的两个儿子站在那里,白桑韵责怪地看了眼陪著笑脸的刘淮烨和蓝阙阳,对盯著白忻澈的两个儿子道:“回去写三千字悔过书交给爹爹,明日一早,你们两个跟我去和夫子道歉。”
“桑韵。”刘淮烨和蓝阙阳同时开口,接著,刘淮烨道,“我会带著韵峥和韵嵘去看李允,并让他们两个跟李允陪不是。你风寒刚好没多久,还是别去了。”
“你只会宠著他们两个胡来,会骗我。”白桑韵对两个溺爱儿子的男人极度地不满。
“爹爹...”白忻澈小声地喊道,都是因为他爹爹才这般生气的。
“桑韵,我怎会骗你,我现在就带他们两个去李允那里。”刘淮烨见白桑韵生气了,赶忙安抚,然後假意生气地对儿子道,“还不赶快跟爹爹赔礼?!”
“爹爹,孩儿错了,孩儿一定尊敬师长,请爹爹原谅孩儿这回。”刘韵嵘和蓝韵嵘把刚才想好的话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只不过脸上实在看不出悔过之心。在他们看来,白忻澈是他们的,除了他们,谁都不许欺负他。
“这话说得可顺口。”白桑韵又岂会看不出来,但白忻澈在,他不好多说什麽,只是不悦地看向刘淮烨和蓝阙阳,“你们宠出来,你们去解决。今晚我要和澈儿睡,你们两个自行找地方吧。”说完,领著白忻澈就走。
“桑韵!”
“爹爹!”
屋内的四个“男人”都不干了,刘淮烨和蓝阙阳委屈,刘韵峥和蓝韵嵘更委屈,他们要抱著忻澈睡!
“不行?”回头瞧了四人一眼,白桑韵低头摸摸养子的头顶,“澈儿,你先过去等爹爹,爹爹马上就到。”
“爹爹...”白忻澈摇了摇爹爹的手,害怕地看了眼刘韵峥和蓝韵嵘,这才走了。
白忻澈一走,白桑韵转过身道:“子不教父之过,韵峥和韵嵘小小年纪就不知尊敬师长,竟敢让侍卫对夫子动手,我这个做爹的自认从未失职,他们今日如此蛮横全都是你们两人宠出来的。韵峥、韵嵘,你们两个今年不过六岁,身为太子和亲王,竟做出如此无礼之事,今後呢?大的小的,我都管不了,只有澈儿不用wǒ • cāo心,而且我最近冷落了澈儿,从今日起,澈儿一个月都跟我睡。洪三,若晚上你放不相干的人进来,我就带著大少爷出宫。”责怪了“丈夫”和儿子一顿,白桑韵摞下狠话,走了。
“父皇,父王。”刘韵峥和蓝韵嵘一听一个月都不能和白忻澈睡,顿时急了。
“一个月,这怎麽能行!”刘淮烨和蓝阙阳也同样著急。
“韵峥、韵嵘,父皇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许惹爹爹生气。”刘淮烨没想到这次白桑韵会如此狠心。可他一点都不反省自己的过错。
“过几天等桑韵消了气,我们再去和他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麽都听不进去。”责怪地揉揉两个儿子的头,蓝阙阳道,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只能如此了。”刘淮烨叹口气,然後抚上额角,“你们两个,先跟父皇到李允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