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忻澈的脸立马红了,撑著酸困的身子起来,微微点头,他不会不给了。
“忻澈!”二人激动地亲吻白忻澈,不过屋外的哭声实在是闹心,刘韵峥和蓝韵嵘起身给白忻澈拿衣裳,两人没有躺回去,反而也穿起了衣服。
“忻澈,我们陪你。”
经过昨晚之後,他们更加离不开这人了。白忻澈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两人为他穿衣穿鞋。
“白大哥……呜呜……白大哥……”
童瞳边拍门,边痛哭,孙昊林一脸自责地站在他身後劝他,可童瞳根本听不进去,哭得惊天动地,动地惊天。小四和文状元则目瞪口呆地盯著童瞳。
门开了,刚走出来的白忻澈就被童瞳一把抱住,他扑在白忻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大哥……白大哥……孙大夫说……说我……有宝……宝了……”一说完,童瞳哭得更加伤心,他被吓坏了。
“童瞳,不哭,跟白大哥来。”回头看了眼脸色阴沈的双胞兄弟,白忻澈搂著童瞳把他带到了旁边的屋子里。
“忻澈,别耽搁太久。”刘韵峥叮嘱,白忻澈对两人淡淡一笑,关上了门,两人脸色马上好转。
“太子殿下,王爷。”
孙昊林躬身行礼。
刘韵峥和蓝韵嵘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眼神深沈。忻澈可是和这人同处了一夜呢。
“白公子与祁公子素不相识,却能尽心搭救,还收留了祁公子的弟妹和孩子,草民敬佩万分。白公子远途劳累,气血不足,心思郁结又感染风寒,太子殿下与王爷需小心照料,草民昨日回去重新为白公子开了一副药,这是药单。”
孙昊林很恭敬地把药单双手呈上。
可刘韵峥和蓝韵嵘的脸色却更加阴沈,这个孙昊林分明就是话中有话,责怪他们让忻澈太劳累。
在刘韵峥接过药单後,孙昊林又满含歉意地说:“童公子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草民出於医者之心告之於他,却没想童公子竟如此害怕。草民以为童公子早已知晓,惊扰了太子殿下、王爷和白公子,还望太子殿下和王爷赎罪。”
“你对忻澈如此有心,本宫岂会怪罪於你。”刘韵峥把药单收好,转头对蓝韵嵘道,“王家堡的事你出面,这次若不是想到你我,他也不至於气成这样。王家堡的人既然认为男子产下的孩子是不祥之人,我到想知道,咱们可也是不祥之人?还有忻澈将来给咱们生的儿子,是否也是不祥之人。”
蓝韵嵘困倦地靠在门边,打个哈欠:“嗯,我不会轻饶他们。回屋吧,等忻澈回来我抱著他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就去王家堡。”
两人一唱一和地说完後,别有深意地瞧了垂眸的孙昊林一眼转身进屋了。白忻澈是他们的,谁也别想染指,连想都不行。
小四听得心惊又心喜,少爷与太子殿下和王爷终於和好了,可少爷也想和国公一样吗?听说男人产子很可怕的。
门关上了,孙昊林抬眼,面色沈静,转身向小四和文状元颔首招呼後,转身下楼。
“文大哥,我怎麽觉著这孙大夫有点邪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