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含绉的下巴一紧,却是抿了嘴什麽都不说了。
白忻澈的心直跳,若他是童瞳,他也会躲得远远的。那两人虽说厉害起来让人心惧,可甚少对他如此。
“他就是为了这个逃的?”
童含绉的拳松了紧,紧了松。
“是。”
白忻澈意识到此时的童瞳就是曾经的自己,只是童含绉却不是那两人。他不知该同情童瞳,还是该可怜童含绉。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怕是深爱著童瞳吧。
“我想问你一件事。”想到这两人的身份,白忻澈道。但对方却猜到了他想问什麽,回道:“我和童瞳不是亲兄弟,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有意而为。”
“……”
白忻澈有很多疑问想问,也有一些话想对童含绉说,可对方不是一个善於与人交谈之人,而他也不是一个能随便与人搭话之人,屋内又陷入沈静。
总不能一直这麽僵著吧。白忻澈如是想。这人像极了那两人,不可能放开童瞳,可童瞳有那麽怕他。白忻澈偷瞄了几眼童含绉,心中转了几个念头。
“童庄主,你……是打定主意要童瞳的吧?”
“当然。”口吻坚决。
“那……你若无要事,就在此多留几日吧。有些事,急不得,何况他现在的身子不同平常。”
他要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帮这两人。
“不管他愿不愿意,这次我都要带他走。”
童含绉毫不让步,那人和孩子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可童瞳怕你。”
白忻澈不由地皱眉,这人……唉……
童含绉面色一沈,不语。
叹口气,白忻澈低声道:“童庄主,对你而言,你是希望他欢喜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