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儿,就让芋头在这儿吧。”白桑韵出声,刘天赐挣扎地下来,又趴到床边去吹吹。
看著他,白忻澈只觉鼻头酸涩,他咬紧牙,握紧刘韵峥和蓝韵嵘的手用力。伍默拿著刀片,看了刘韵峥一眼,接著举刀,就在他落下的那一瞬,刘韵峥点了白忻澈的睡穴。
“哇……”
嘹亮的哭声响起。
“啊,啊。”刘天赐双眸大睁地仰头看著二叔手里的血娃娃,然後,“呼呼呼呼呼……”趴上床,就要去吹宝宝。
“芋头。”松了气的白桑韵抱起儿子,亲亲他满是口水的嘴角,“芋头饿了吧。”果然又是个皇孙。
“啊啊。”小家夥去掏装著零嘴的布包,白桑韵趁机带著他出去了。刚转过屏风,正犹豫是吃蜜饯还是吃豆子的刘天赐看向屋内,伸手,要抱那个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在哭的娃娃。
“芋头,那是你的侄子,明日爹爹带你来看他好不好?”哄著快六岁仍不会说话的儿子,白桑韵捂上他的眼睛。那双大眼眨了半天了,想睡,却又不肯睡。
“唔啊。”刘天赐枕在爹爹的肩上,咋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