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天如几人把灶屋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祁寒这才顶着月光回来。
现在还有人,秦天如也没多问,小俩口帮着打水端盆,让一家人都洗漱完毕回了房,俩人这才一边泡脚,一边说着话。
“你跟叔爷爷说了春妮她们俩的事了?”
昨晚在睡觉之前,他们俩相互聊了聊分开期间,各自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
虽然在此期间,他们都有通电话,但那会也要顾及车队的其他人,所以也不能说的太久,一般都是保平安,然后说一些紧要的事情。
刚才她见寒哥特意要去送叔爷爷他们,就知道他肯定是去说事的,毕竟堂伯身上就带了手电筒,再者他们那么多人,那需要寒哥特意去送呀。
之前一直没跟叔爷爷说春妮姐妹俩的事,也是为了顾及姐妹俩的自尊心,其次,他们毕竟是隔房亲戚,不好插手别人家里的事情。
再者,寒哥的身份比她自己更适合去跟叔爷爷他们交谈。
祁寒的双脚轻轻的放在媳妇的小脚上,用脚心蹭着她细嫩的脚背,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她的问题。
“嗯,跟叔爷爷他们提了下,继续让她们姐妹俩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能照顾到她们,不过,我主要说的不是这事,而是有关祁仲祥的。”
秦天如正跟祁寒的大脚互踩着玩呢,听到这话,她抬起了头。
“祁仲祥咋啦?”
因为知道寒哥不喜那对夫妻,所以私下她也跟着直呼其名。
祁寒沉然,“我猜他现在已经开始参与dǔ • bó了。”
“啊?这乡下还搞dǔ • bó那一套么?”秦天如有些好奇,感觉乡下的娱乐方式挺淳朴的,竟还有人在玩dǔ • bó?
祁寒被欢欢的话逗笑了,“那玩意又没有地域上的限制,喜欢玩那些的,一般都是村里游手好闲的二流子,他们整天没事做,就喜欢找一些乐子,像祁仲康那种没长脑子的人,最容易被带进沟里。”
而在上一世,祁仲康的下场也的确很惨,但他的惨也是咎由自取,都是活该。
谁让他把注意打到了自己家里人的头上了,给叔爷爷一家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也造成了一些无可挽回的悲剧。
他之所以厌恶祁仲祥,也不是单纯的因为他对叔爷爷他们做出的事,更因为他还把主意打在他的家人身上,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足够让他厌恶了。
不过上一世,他并不清楚祁仲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玩的,只是听说他经常晚上不回家,最开始刘菜花还以为他在外面玩女人,所以动静还闹的挺大的。
后来,祁仲祥仍然隔三差五的不着家,可刘菜花却不闹了,俩口子就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似的,在外刘菜花甚至还帮着祁仲祥说话遮掩。
直到后面,有人拿着大院的抵押条子找上门来,大家才知道出了事。
上一世事情爆出来的时候,是在年底的十二月份,而如今才五月中旬,祁寒没想到祁仲祥这么早就开始接触了。
“那这几个月期间,他是拿什么玩的?不可能他一直都是借的吧?”秦天如好奇的问道。
祁寒嘴角冷然,“他是偷了家里的一些值钱的东西去玩,而叔爷爷他们起初都没怀疑在他头上,以为是遭了贼,后来,他是把姐妹俩买了,拿着那钱继续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