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德胜立即朝着后院喊了一嗓子,“仲康,家兴!”
自从水库竣工以后,这两天村里人空闲了不少,开始各自倒腾着家里的自家地,总要试着种点东西,才好度过寒冬。
听到老爷子的声音,祁仲康父子俩匆匆赶来前院,见到祁元华,两人瞬间意识到有事情。
祁元华见人到齐了,也不兜圈子,直接把阿寒交代的事情如实讲了一遍。
结果,爷三人都愣了愣。
“元华,这事可靠吗?”祁仲康皱着脸问道,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情。
祁元华微叹,“你们也知道昨天下午阿寒走的匆忙,他是骑着家里的自行车去的镇上,而镇上有他的朋友,自行车就是交给他送回来的。
如果不是运输局里有重要事情,阿寒也不会走的那么匆忙,这消息也是从运输局那边下达的,怎么可能有假?而且我家老大什么为人,你们也知道。
所以,阿寒就联系了他镇上的那位朋友,让他代为转达消息给我,好让我们大队有个准备。”
祁德胜用心的抽了一口草烟,“阿寒的为人肯定是信得过的,既然他还特意让人带消息回来,那恐怕临县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
“我看也是,还让咱们平县的运输队都出动帮忙了,结果可想而知了。”祁仲康沉着脸,情绪有些低迷。
祁家兴有些着急了,“爷爷,爹,咱们现在最紧要的任务,是先把小麦抢收了,要是烂在地里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虽然现在还不到最佳收割小麦的时期,但早个十天半个月的,其实影响也不大,怎么都比让小麦淹死在地里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