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褚把明镜牵到凳子上，自己拿起碗把锅里的圆子装了两碗。
明镜支着下巴定定看着明褚，说道：“你什么都不让我做，就不怕我哪天烦了，直接不要你了。”
明褚听罢，眉头渐渐拧起。
他看着明镜，喉结滑动，思忖半晌，犹豫道：“对不起......”
明镜笑了笑，对明褚勾勾手指。明褚走到他面前，他道：“弯腰。”
明褚依言照做。
明镜摸了摸明褚还在滴水的头发，皱眉道：“也不知道擦干，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明天头疼怎么办。”
明褚沉默片刻，道：“对不起......”
明镜弯弯嘴角，用盘子把两碗圆子放上去，回头对明褚道：“来我房间，给你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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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也吃了，洗也洗了，这一晚上折腾完，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夜。
明镜靠着床头打了个呵欠，明褚看他困了，道：“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房。”
明镜拍了拍床，“你也上来睡吧，这都大半夜了。”
明镜呼吸微微一滞，摇头道：“你睡，我陪着。”
“啧，你不困？”
明褚点头，他现在有些气血上涌，下身悄悄难受着，的确精神的很。
“那——我们来做些容易睡着的事？”